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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趁他昏睡,时商对他做了更过分的事他也不知道。
混蛋!
霍温庭再回到床上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时商抱手在一旁看着,“你们两个大男人真墨迹,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阿诚罔若未闻,“少爷,还需要我做什么吗?没有的话那我先出去了。”
霍温庭眉心拢着疲惫,整个人都软着,“嗯。”
时商立马反锁上门,免得一大早宋女士和富婆进来,要是看到她躺在霍温庭怀中该怎么解释?
特别是富婆,她脑子就爱幻想脏脏的东西,她又不会趁人之危。
再说,她也没那么饥渴!
霍温庭视线跟随着她,定住,眼神不善,“时商,今晚你还要赖在我床上?”
时商朝他翻了一个白眼,“瞧你这话说的,要不然你去睡地板?”
这他还能忍?这丧心病狂的女人,霍温庭忍不了,“你还是人吗?”
时商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你不睡地板还想让我睡地板啊,想得美,那么大的床,还怕我吃了你?”
他真怕。
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时商竟然读懂他眼神,她故意凑近他弯着眼睛笑,“放心吧,我对不会动的人没兴趣,多无趣啊。”
这话就挺耐人寻味。
霍温庭,“……”
她这是在内涵他,是吧,没错吧?
时商拿衣服去浴室,因为之前习惯洗澡不关门,以至于没有形成习惯的她就这么敞开着门。
霍温庭看了心中不由得升腾起怒火,这女人洗澡也不关门,是当他不存在?
时商也是脱了衣服才看到门没关,这会再去关好像显得多此一举,算了,反正霍温庭动弹不了,谁理他?
时商哼着小曲淋浴,那欢快的歌声伴随着水声传出来,被稀释的模糊,还挺好听…不,很吵他耳朵,霍温庭心里莫名烦躁,整颗心都定不下来。
时商洗了澡出来,发现霍温庭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
时商擦着微湿的发尾走到床边,从被褥底下把霍温庭的手拿出来。
纤浓的睫毛颤几下,霍温庭睁开眼,棕色眸深邃逼人,“你干什么?”
时商朝他看去,笑,“你没睡着啊?”
她身上不知是什么香,那香味蔓延过来,热烈、诱人,像暧昧的网在这夜里散开。
霍温庭看她,表情也是耐人寻味,“我睡着了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话说的……
时商勾勾唇笑了,“我能对你做什么,你现在又动不了,我还能对你强上?别一副我侵犯了你的样子,虽然我早见过你了,可我们之间还清清白白的呢。”
霍温庭吸气,“你能别老把那种话挂在嘴边吗?我还没说什么,你话怎么这么多?”
噼里啪啦像炮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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