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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淫贼,想必就是田伯光吧?令狐冲,你还敢说这事与你无关?”
“不是。”
“不…,余观主,你又不是什么?”
定逸愣了下,她还以为是华山派弟子,又要狡辩,没想到这次说‘不是’的,竟然是青城派掌门人。
余沧海微微一笑,摇头道:“师太误会了,我早问过弟子,那人并非田伯光。”
定逸皱眉问道:“那是谁?”
不止定逸觉得奇怪,便连华山派弟子,包括令狐冲在内,都认定了劫走仪琳的是臭名昭著的淫贼田伯光,令狐冲千不该万不该,与田伯光同桌共饮,心中正暗自焦虑,如何洗清大师兄,却听余沧海说那人不是田伯光,他们顿时又奇又喜。
余沧海轻抚长须,道出了三个字。
“张鲤鱼!”
在场的江湖豪客,有的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除了华山派弟子,还有坐在厅外的林平之。
定逸想了一遍,脑海中似乎没有这个名字,于是问道:“余观主,此人是谁?”
“其实贫道也不知此淫贼来历,只知道他与福威镖局,关系匪浅,曾是林震南座上宾,被聘为客卿,后面……不知怎么的,竟然辗转到了衡阳。”
什么原因?江湖上自然众所周知,但也不好说破,毕竟是青城派与林家几代人的恩怨,谁也说不出个对错。
更何况,福威镖局已灭。
“当时,贫道门下弟子都在福州府,见过此贼一面,还画了张图。”
余沧海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是个玄袍男子,只露出了半张脸,那双丹凤眼,极为慑人心神,他将画像展开,出示给众人,以表明自己所言不虚。
岳灵珊见了那张画像,顿时低下头,心中五味杂陈。
仪和忽然道:“师父,此人,我们好像见过……”
仪清点头道:“是见过的!”
定逸皱眉道:“仪清,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仪清想了想,当着江湖中人,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她倒没说湘江渡口救灵鼋之事,那样显得仪琳与男子有什么干系一样,只说在衡山庙中避雨遇见,那男子当时倒未有逾礼举动。
余沧海轻笑道:“是了,想必那时,他便盯上了定逸师太的爱徒,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定逸摇头叹息道:“终究你们经验不足,这世间男子有几个守礼的?当时在山庙中遇见,就该多加几分小心,也不至于让仪琳受厄。”
刘正风、余沧海、张金鳌几人听了这话,都面色有异,终究念她是女流,又是佛门弟子,不通人情,且才失了爱徒,只当没听见,也不作计较。
正在这时,向大年忽然从外面匆匆跑进花厅,看了眼定逸,对刘正风禀告道。
“师父,外面有个自称恒山派弟子仪琳的,来寻定逸师太。”
定逸师太又惊又喜,连忙让仪和、仪清去把小师妹带进来。
众人闻言,无不震惊,小尼姑竟然自己回来了。
余沧海面色微变,看了眼洪人英,自己今晨得知事情原委后,为了行一石三鸟之计,明明下令让青城派弟子暗中把守各处,只要那小尼姑现身,就立刻擒拿,最好搞成死无对证。
不知哪里出了差错,还是让她寻了来。
洪人英低声问道:“师父,怎么办?”
余沧海望了眼定逸师太,道:“待会儿把水搅浑,万一有变,就准备动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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