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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禾点了点头,淡然道:“你知道在某个限度之前,我不会杀了你毁掉计划,所以进行尝试可以理解,当然,你如果在请柬上做手脚,那咱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在我这边,他们三个要是不死,你就得死,顾全大局的人应该存在,但不该是投降的你。”
李同岩恼怒地摔了汤碗,他拿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没有一点办法,这家伙就算识破陷阱,也根本不曾动怒。
半晌,李同岩说道:“我真能成为光复扬州的英雄?”
江禾不语,他也没法打包票说一定能赢。
李同岩震惊道:“你居然连敷衍都不愿意?”
江禾敷衍道:“胜负对半吧。”
李同岩摸了摸下巴,审时度势,由于对方远自己的武力,自己无法在保全性命的前提下安然渡过此劫,既然如此,不如彻底放手一搏,免得到时候功败垂成。
……
扬州城破,第六日夜。
三名总兵应邀前来,领头者名为高桀,原为明末大寇李自成部将,绰号翻山鹞,后来投靠旧朝,在江南拥立新帝被封为兴平伯,手中兵马两万,乃是降军四大总兵之。
高桀率先进帐,看似爽朗的大笑:“贤弟可好,一别多日,为兄甚是想念啊!”
另外两名总兵同样迈入大营,随行亲兵安置在中军,摆出宴席招待。
李同岩艰难起身,剧烈咳嗽一阵,脸色煞白地招呼道:“高兄见谅,李某偶感风寒,引旧疾,这次入城之事,可能还得与三位重新商议,城西富饶,我怕是无德居之。”
三人面面相觑,来之前他们都觉得李同岩所谓的重病不过是托辞,可现在看来貌似确有其事。
高桀像是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这点俗事,别伤了咱们兄弟感情,让为兄尝尝你营中酒肉罢。”
宴席很快召开,扬州庖厨名扬天下,酒过三巡,十二名淮河美姬入帐,个个体态轻盈,轻纱曼舞,妩媚多姿。
李同岩端坐正,营中几名宿将敬陪末席,几曲舞毕,淮河美姬轻轻柔柔地来到总兵们身边斟酒。
李同岩说道:“三位兄弟,而今我便直言了,城西区坐落一间粮仓,足够八万大军三月之用,不过前几日已然烧毁,但在何家坟地下,仍有一座粮仓不输分毫,乃是史尚书守城的倚仗之一,有粮就有兵,我愿意拿这座粮仓,换战马三百匹。”
宴席间的刘总兵目光闪烁,之前亲叔刘太保曾经出城找上门来,他曾经仔细询问城中粮草军械的驻地,却并未得知什么地下粮仓。
高桀眯起眼睛,“李兄弟,这粮仓莫不是在铁铎大人手中,你可别诓骗我等。”
一时间,几人各有心思。
李同岩不紧不慢道:“来人,将粮仓地点送给三位大人过目。”
一名甲士恭敬地托着木案靠近。
李同岩见对方离开自己身边,脸色几度变换,最终长叹一声,重新坐实位子,大帐之中不过十几丈地,这三人还没意识到,自身正处于虎豹的地盘。
近身三步之内,甲士陡然抬头。
高桀心中一跳,这种想要杀人的眼神他见过太多。
江禾甩击手臂胳膊,出清脆的炸响,势如破竹一般,长恨枪唤出,奋力直刺。
近身枪·蛟龙出海。
明劲炸开,枪端刺穿高桀胸膛。
“贼子,焉敢犯上作乱!”
旁边膀大腰圆的亲兵领怒吼一声,顾不上思索对方从何处掏出的长枪,当即挥动铁锏当头砸下。
江禾抽枪横扫,击碎铁锏,顺势打爆了亲兵领的头颅。
变故突如其来。
刘总兵拔腿就跑,贴身扈从断后。
当他跑出大帐,却现自己带来的亲兵们一个个口吐白沫,倒在外面的酒席桌案上,场面一片混乱。
一杆长枪飞来,带起震耳欲聋的破空声,一枪轰碎刘总兵的心口。
大帐里,诸位宿将惊骇欲绝,高桀和刘总兵身死,仅剩的颜总兵也被打断了双腿。
李同岩起身,拽着哀嚎不已的颜总兵来到宿将们面前。
“一人一刀,谁也不许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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