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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好笑地看着她,也不挣扎,任由她贴着他的唇,轻笑道:“笙笙,还没有学会接吻吗?”
鹿笙闻言,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晚霞,她气嘟嘟地就要爬起来,嘴里嘟囔着:“哼!”
见鹿笙要爬起来,季宴一个翻身就将鹿笙给压在了床上,由于动作太大,木床不堪重负,吱呀一声,竟从中间断裂开来。
两人失去平衡,一同跌落,季宴的手本能地护住鹿笙的后脑勺,避免她受伤。
鹿笙的脸颊因这一系列的变故染上了红晕,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季宴胸前的衣襟。
季宴眉头微蹙,目光迅速扫过四周,确认鹿笙无恙后,才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笙笙,有没有摔疼?”
鹿笙轻轻摇了摇头,眼眸里闪烁着几分惊慌后的羞涩,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没,没有。
季叔叔,床,床塌了……”
季宴轻轻一笑,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伸手将鹿笙扶起,“刚好,今天带你出去试衣服,顺便我们去买张新床,得买个结实点的。”
鹿笙满脸通红,瞪了季宴一眼,那一眼仿佛含着无尽的娇嗔与羞涩。
“我去洗漱。”
她快步走向浴室,留下季宴一人,嘴角挂着深邃的笑意。
吃早饭时,季宴神色自然地开口:“妈,今天让人去我房间将床挪出来。”
季夫人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抬头望向季宴,眼中满是疑惑:“挪床做什么?那床不是挺好的吗?”
季宴轻咳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躲闪:“床断了。”
季夜刚喝进去的豆浆猛地一呛,全数喷了出来,形成一片小小的白色水雾。
他瞪大眼睛,手中的碗还半举在空中,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季宴,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
一桌子的人也都惊讶地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季宴身上。
鹿笙的脸颊瞬间如火烧般通红,她羞涩地低下头,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季宴干咳了一声,正色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话音未落,季夜便夸张地打断道:“老三,你不用解释,我们懂!
只是,你们也太激烈了,床都断了。”
季夫人轻轻放下筷子,目光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心疼,望向季宴:“老三,笙笙还小,你比他大那么多,也要心疼一下笙笙,怎么能像毛头小子一样不知道节制。
床都断了,这像什么话!”
季宴无奈地笑了笑,“妈,你们真想多了。”
季夫人轻叹了口气,“别解释了,一会你不是要带笙笙去试衣服吗?顺便去买张床。
记得挑张结实点的。”
季宴无奈点头。
鹿笙觉得好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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