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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闹钟如约而至,“滴滴滴”
的响声逼着床上的人睁开双眼。
季知节皱着眉头在床上摸索着手机,略微有些陌生的触感让季知节稍微清醒了一点,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光亮,眯着眼睛的季知节有些看不清手里的东西,只得反手去摸墙上的开关,却没想摸了个空。
季知节坐起身,让大脑缓冲了一下,眼睛也稍微适应了有些昏暗的环境,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间让季知节满脸诧异。
身下的这张床只存在于高中时期,步入大学之后,被父母以太占地方为由换了一张小床,换下来的床被搬回了老家,空出来的地方堆满了杂物。
床头柜上随手摆了一些头绳,但是季知节清楚,正式工作后,因为太懒了,就把一头长发剪掉了。
而且这个房间,应该在A市的家里面吧,怎么会在H市?
时空的错乱感让人有些发愣,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后,季知节摊了摊被子,整个人又埋进了床里面,不一会,呼吸声又重归平稳。
“都几点了还睡!
不起来上学了啊!
还要我起来喊你,要迟到了知不知道!”
训斥声犹如平地惊雷般炸开在耳边,骤然亮起的灯刺痛了双眼,季知节难受地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吃惊道:“妈,你怎么在这。”
“还我怎么在这,你说我怎么在这,你再不起来去上课,你班主任就要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季母柳明霞站在房门口冷笑。
季知节看向母亲,发现母亲的头发好像比昨天更黑一点了,“上什么课啊。”
说着就想摸手机看时间,“几点了啊,我得上班了。”
看着还不知所云、不知悔改的季知节,柳明霞火气更大了,“上班?你还上班,你书都没念完,我看哪个班要你,你赶紧给我爬起来上学去。”
说着狠狠关上门,连带着门后挂着的衣服都颤了一下。
季知节看着还在颤抖的门,看了眼好不容易摸到的手机,大脑宕机。
2015年10月12日星期一。
听着门外传来的催促,季知节条件反射般观察周围,拿起搭在床边的蓝白校服换上,走出房门,紧接着又被催着去洗漱。
卫生间哗啦啦的流水声稍微阻挡了一些客厅的喧哗,季知节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乌黑的长发曾是十分珍视的宝贝,哪怕高三时被父母说教,也犟着不愿意剪短,但是在实习一个月之后,长发便被放弃了。
镜子里女孩的眉眼间也没有以后的疲惫,难以消除的黑眼圈这个时候还没有找上门,满脸的胶原蛋白预示着一切都还是最好的样子。
“笃笃”
敲门声不停催促着女孩,“好了没?”
季知节草草洗了把脸,扬声道:“好了。”
“快快快,马上迟到了你。”
柳明霞拿着装好的早点塞给季知节,“你在路上吃吧,赶紧走。”
“哦哦。”
季知节忙不迭点头,就要出门。
“书包!
书包!”
柳明霞头大,拦住今早格外傻的女儿,恨铁不成钢道,“不带书包就去上学,你可真有本事。”
背起好久不见的书包,骑上记忆里的自行车,晃荡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季知节还有点不知所措。
这家早餐店在高三那年扩大了店面,那家麻辣烫店因为又难吃又贵开张没多久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不断与记忆中的不同做着对比,季知节才有了点回到高一的实感。
可是为什么呢?季知节不禁想,这种事情是真的会发生吗?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没准真有人能重生呢,毕竟我们又不知道别人过得怎么样对吧。
但是为什么会是我呢?因为我过得足够失败吗?
季知节想不明白,也来不及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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