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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坐上这个位置,就有资格跟他们一起决定鲜卑的事。
“我听说,光是王庭的奴隶营中就有将近三千人,分散在其余各部的奴隶更是高达数万,王不如先把王庭的奴隶派过去?今年秋收后,各部大人看到丰厚的收获,明年应该就会愿意派人过来种田,到时王再根据他们的人口分给他们相应的土地,这样一来,土默川就能成为鲜卑的粮仓了。”
拓跋骁眼前一亮,“这个办法好!”
拓跋骁自然早想过劳动力不足的问题,他原打算直接把人迁过去命令他们种田,但她这法子更缓和。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等见到这么多粮食,他们不可能不动心。
拓跋骁没有犹豫就同意了她的提议,其余人诸如拓跋勿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的话,她派过去的是王庭奴隶,又不是他们自己手下。
她要是因为自己的私事调用王庭奴隶他们还能反对,但这是为王种地。
于是这件事就定了下来。
拓跋骁都不需要跟底下人商量,直接交给了她去办。
可地延寻极其隐忍地看着她,这双布满褶皱的深蓝色的眼睛飞快闪过一丝忌惮。
姜从珚第一个下手对象选奴隶营也是有原因的,鲜卑人不擅耕种,平白无故要他们分出人手去种地肯定不愿意,这种条件下,奴隶营就成了她第一选择。
更重要的是,其余部族派人过去的话,必然有自己的领头人,她根本不能完全掌控他们,奴隶就不同了,他们地位低下,只能依附她,如此,她就能在鲜卑发展起自己的人手。
等到第二年,就算其余部族迁人过来,她也早在土默川拥有了话语权。
商量完土默川的事,天色暗了下来,反正要议的也议得差不多了,拓跋骁直接让众人散了。
等人离开,帐内一空,下一秒他就朝她扑了过来,搂住她的腰将人按在怀里,嘴也凑了过来就要亲她。
姜从珚偏过脖子下意识躲开,“还在前厅呢。”
“又没人。”
男人满不在乎地道,又带点抱怨,“你刚都不让我碰你。”
他刚刚抓着她的手,被她掐开了。
姜从珚软绵绵地推着他的脸,“……这么多人在呢,我不要面子的吗?我找你是来商量正经事的,又不是……”
“所以我忍到了现在,不然我……”
姜从珚忙捂他的嘴,男人嘴里真是没一句好话。
“再说,我帮了你,你都不谢谢我?”
男人又说。
掌心被男人说话时带出的气息烫了一下,痒痒的,她下意识收了回来。
男人便趁机把手抄到她脑后将人掰了回来,嘴已经完全贴上了她的唇,开始咬她。
他明白她想干什么,他也愿意纵容她,他喜欢她眸光明亮的模样,自信明媚,整个人都在闪光,她做的也是他想做的,但这不妨碍他借机给自己讨要点甜头。
姜从珚实在挣不开男人,只能半推半就任由他亲了会儿,直到气喘吁吁,红唇微肿,舌都有些麻了才被放开。
“该用晚饭了。”
她推推他的胸膛,垂着眼,长长的睫羽掩住她眸中的水光和春色。
拓跋骁还有些留恋,舍不得就这么放开她,但想到什么,他按捺下身体里的激动。
男人还想抱着她回去,姜从珚说什么都不要,红着脸拒绝。
她发现了,这男人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想干嘛就干嘛。
他脸皮厚不在乎,她却接受不了。
回到寝帐,吃过饭,姜从珚又被他搂住,却没给男人念书,反又说起奴隶的事。
“我之前听一个胡婢说,奴隶营中有许多混血,还有不少汉人?”
“嗯。”
拓跋骁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她柔顺光亮的长发玩儿。
“我能不能挑些人出来?”
姜从珚将脊背挺了挺,打算离男人的胸膛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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