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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易景珩跪在盛国皇帝的面前,空气里写满了压抑。
“父皇,全是儿臣的错,是儿臣允许萧稷去看钰棠公主的,也是儿臣调走了地牢中的守卫,请您处罚儿臣吧!”
易景珩低垂着头,将罪责全揽到了自己身上。
放跑敌国奸细,这样的大罪若是落到了萧稷头上,那便是死罪!
他绝不能让陈王借此机会除掉他最好的兄弟!
但他也不知这样跪下认错能否得到父皇的原谅,能否救下萧稷。
此刻,头顶的盛国皇帝坐在那儿,始终一言不发,只是脸色沉得仿佛能滴墨。
饶是易景珩也从未见过父皇如此严肃的神情,他低垂着眸,不敢抬头看一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冬天的,空气里却像是有火在烧,让跪在地上的易景珩额头沁出了一层细汗。
“父皇……”
他轻唤一声,始终未能得到回应。
易景珩承受不住这种煎熬,将头磕到了地上,“父皇,求您饶过子宁吧!”
他额头触在地面,有些无力地闭着眼。
良久,才听衣服摩擦的声音,盛国皇帝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易景珩的身边,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你告诉父皇,为何要帮那玥国的细作?”
既是问他缘由,那证明一切还有挽救的机会。
易景珩眸中迸发出一丝光芒,在自己父皇的面前,他自是不会有所隐瞒。
“父皇,钰棠她并非什么细作,她的真实身份是陆老将军的独女陆云芷!”
皇帝浑浊的眸光一震,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玥国国主狼子野心,将当年那一战许多无辜的孩子掳走,抹掉了他们的记忆,将他们培养成杀手来对付大盛。
陆云芷她也是受害者,求父皇千万不要降罪于她,若算起来,陆老将军一家为大盛牺牲,她本该被接回盛京受到最好的照顾的,是我们……没能救下她。”
易景珩说着,红了眼眶。
当年那场大战后的惨状,他虽未亲眼目睹,但凭着萧稷的讲述他也能深深感受到那种悲痛。
因此当萧稷说阿黛还活着的时候,他明白萧稷心中的感受,也认为该护住阿黛的性命!
只是没想到,阿黛竟会迷晕了萧稷,逃出地牢。
若阿黛真的回到玥国去,那将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既是如此,那陆云芷确实不该杀,可她如今终究是敌国的细作,且已经逃回玥国……”
“父皇。”
易景珩双手抱拳再次跪了下去,“玥国野心昭昭,如今已屯兵二十万于北境,儿臣请求与萧稷一同带兵前往北境大战敌军,求父皇恩准!”
见易景珩有意岔开了话题,皇帝也未再提。
陆云芷的事确也不急,眼下还是战事最为要紧。
皇帝拍了拍易景珩的肩膀,“朕允你出征,只是萧稷……万一他过去见着那陆云芷,心软了那可就麻烦了。”
“父皇,子宁是不会的。
请您相信子宁,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皇帝看着易景珩急切的模样,竟露出一抹笑来,“看到你与子宁相处的如亲兄弟一般,朕当真是欣慰。”
这下轮到易景珩不解了,一直就觉得父皇特别看中子宁,可眼下看来父皇对子宁的器重似乎有些超出对臣子的范围了。
“你一定很奇怪吧,是不是总觉得朕对子宁特别的宽容?”
易景珩点了点头,随即又道:“但子宁确实优秀,父皇对他喜爱也是正常的。”
“呵呵,”
皇帝笑了笑,“有件事朕从未对其他人提起过,就连你母后也不知道。
子宁他,其实是你的亲皇兄,真要算起来,他才是朕的皇长子,你的大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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