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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徐夏起了个大早,把头天晚上没吃完的海蜇切成丝,上后院掐了一把小葱撒上,浇上滚烫的油,一碗香喷喷的葱油海蜇就做好了。
“刚才正梦见和你抢肉包子吃,好不容易抢到了,我一口咬下去,结果真把舌头咬到了,直接就醒了。”
宁文左手举着一个搪瓷杯,右手从嘴里抽出牙刷,一张口嘴里的泡沫就直往外涌。
徐夏从大盆里端出三碗拿水冰着的地瓜粥顺手递给宁文:“瞧你那点出息,一天除了吃还想着什么,快搭把手端到堂屋去。”
宁文一手端着一碗粥还不忘斗嘴:“自然是想着你,也不知道你心里想着哪个。”
“好呀,我不惹你,你倒编排起我了,该打!”
徐夏追着宁文一起进了堂屋。
文昕见二人只顾着打闹,忍不住出言阻止:“快点吃,再耽误你爸都该回来了,一会儿你们把剩下的海蜇都打包,送去给孟奶奶。”
原来天刚蒙蒙亮,宁富田就组织了人把昨天处理好的海蜇送去了公社收购站。
“啊?不是说好了上午回老屋分家嘛。”
宁文嘴一扁,双手扭着文昕的手摇了起来,还没忘记冲着徐夏使眼色,“我和徐夏也要去帮忙的呀”
文昕拿筷子敲了下宁文的脑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你是想去帮忙,还是想去看热闹啊?”
宁文吐了下舌头,摸摸自己的脑门:“我这不是怕你和爸爸吃亏嘛,老屋那么多人,你和爸爸才两个,气势上也差一大截。”
宁富国虽然只有宁海和宁湖两个儿子,但宁湖和他老婆陈幺妹足足生了三个,分别是大女儿宁玉竹,二女儿宁玉梅和小儿子宁玉松。
文昕被逗笑了:“我们是去分家,又不是去打仗的,再说还有你大爷爷主持公道,哪里需要你们两个撑场面。”
徐夏明白文昕舍不得她俩去老屋受气,想把她俩都支出去,便扯了扯宁文的袖子:“就听文婶的吧,你不是也说不喜欢宁玉松嘛,你要是去了,他又该把鼻涕往你身上抹了。”
宁文从前也没少和徐夏讲宁玉松不讲卫生的事,他比宁文小,整天脸上都挂着鼻涕,宁文不过是提醒他拿纸擦擦,他就顺手把鼻涕抹在了宁文刚换的衣服上,宁文直接就被气哭了,他还反过来嘲笑宁文是“穷讲究”
。
宁文打了个寒战:“不去就不去嘛,你说这么恶心的事干嘛,吃饭呢。”
文昕见徐夏三言两语打消了宁文的念头,这才放下心来。
吃过饭,徐夏和宁文两个一人背了一口袋的海蜇,各自揣上两个红薯窝窝便朝县城进发。
幸好今天是个没出太阳的阴天,不然两个人背着这么重的口袋,又要走几个小时的路,准得累个够呛。
到了纺织厂家属区,徐夏和宁文熟门熟路找到了孟奶奶家。
“咚咚咚”
徐夏腾出一只手,轻轻敲了敲门。
“来了。”
门后回应的却是一个变声期的男声。
门“嘎吱”
一声开了一条缝,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探出来,正是孟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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