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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现在嫁了人,倒也有些不同了,起码这等笑话开的是愈发自如了。
这边儿,紫鹃笑着抱着贾茹离了厢房,然后将空间留给夫妻两人。
贾珩面色微顿,转眸看向黛玉那张粉润嘟嘟的唇瓣,道:“林妹妹。”
黛玉秀气、挺直的琼鼻腻哼一声,将那张明媚如霞的脸蛋儿转将过去,却见那人已经扳过自家的肩头,而后凑到自家唇瓣,一下子宛如疾风骤雨。
老夫老妻在一起亲热,自不必说。
…………玉兔西落,金乌东升,不知不觉就是一天时间过去。
燕王陈泽谋反的案子已经悄然落下帷幕,而京中的舆论仍是在议论纷纷。
首先是经此一事,一位内阁首辅和一位内阁阁臣皆被拿下,而朝局当中也陷入了一阵短暂的动荡。
贾珩正在府中想要穿上一袭黑红缎面的金色似线的蟒袍,出得身去,旋即,就是向着外间而去。
这会儿,一个年轻丫鬟进入厅堂,凝眸看向贾珩,说道:“王爷,外间锦衣府卫来报。”
,!
贾珩闻听此言,那张刚毅、沉静的面容不由凛然一肃,起得身来,来到前厅,看着前来禀告事务的锦衣府小校,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
“王爷,燕王已经畏罪自尽了。”
那锦衣小校面色一整,快步近前,向着贾珩说道。
贾珩眉头皱了皱,道:“究竟怎么一回事儿?”
说着,起得身来,面上可见清霜薄覆,温声说道:“来人,孤要前往诏狱。”
燕王虽然有罪在身,但怎么也是世宗宪皇帝的子嗣,他身上的忠孝牌坊暂时还不能丢掉。
说话之间,贾珩在一众锦衣府卫的簇拥下,前往锦衣府的诏狱。
此刻,曲朗和刘积贤已经率领锦衣府的头头脑脑,立身在锦衣府官厅衙门之前,相迎着那蟒服青年。
“卑职见过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场诸锦衣府卫的头头脑脑,围拢近前,向着贾珩纷纷开口说道。
贾珩说话之间,就将清冽如虹的眸光落在曲朗身上,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燕王为何会暴毙于诏狱当中?”
曲朗面色一肃,近前拱手说道:“启禀卫王,燕王自知罪孽深重,就向狱吏索要了毒药,而后服毒自尽。”
贾珩转眸看向曲朗,心头略有几许古怪,但眉头紧皱,冷喝道:“狱吏如此疏忽惫懒,难道不知燕王乃是重要犯人吗?”
说着,看向一旁的刘积贤,诧异了下,问道:“刘积贤,那位锦衣府卫怎么样?”
刘积贤道:“回禀王爷,那位刑吏已经按照锦衣府的家法处置!”
贾珩闻听此言,面色凝重如铁,沉声说道:“孤要去看看燕王的遗体。”
刘积贤凝眸看向那蟒服青年,伸手相邀,说道:“王爷,这边儿请。”
说话之间,伸手相邀贾珩向着诏狱里间行去。
贾珩在一众锦衣府将校的陪同下,穿过幽暗的廊道,看向那栅栏高立的囚牢。
陈泽的尸身这会儿已经被用白布盖将起来,周围几个狱卒低着头,心头忐忑不已。
贾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给一旁的刘积贤使了个眼色。
旋即,刘积贤吩咐着一旁的锦衣府校尉,将白布一下子掀开,赫然是一张惨白的脸以及黑红的血污,以及若有若无的尸臭。
毕竟已经到了乾德四年的盛夏。
贾珩默然片刻,叹了一口气,道:“来人,准备棺椁,将燕王厚葬,这两日,内阁将会拟定旨意,对燕王等逆党之悖逆之举盖棺定论。”
虽然人已经畏罪自杀,但后续的追责仍不可少。
贾珩说着,深深看了一眼刘积贤和曲朗一眼,旋即,转身快步离了诏狱,向着外间而去。
他还要想等会儿如何去和咸宁叙说。
要不,这几天就先不回晋阳长公主府上了,不过这样躲着也不行,落入咸宁眼中,只怕还以为他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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