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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成顾不上背上的竹筐,将两个白瓜放下,朝着屋里喊了一声。
沈桥听见人声,快步从灶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回来啦,歇会,马上能吃饭了,还有两个饼就好了。”
“不急,早上吃的晚,这会儿还不饿呢。”
李大成将竹筐卸下来,压了块木板,又搬了块石头压好,免得让老鼠给叼去。
随后,粘人的跟着沈桥进了灶房。
好在灶房够大,两个人呆着也不挤。
“在哪买的白瓜,这个时候卖的可不多?”
沈桥见地上的两个大白瓜,抬头问道。
“徐老爹给的,老人家自己种的,下次去的时候,我带点卤好的猪头肉、猪肝过去,给徐老爹尝尝。”
李大成在灶前坐下,添了两根柴,对着沈桥说道。
礼尚往来本来就是应该的,沈桥自是没有意见。
说话间,两个饼就烙好了。
饼皮金黄金黄的,表面油滋滋的,闻着就香。
李大成端着盛饼的竹篮,一个劲的夸沈桥做饭的手艺好。
给沈桥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却很高兴。
村里的汉子几乎没有做饭的,就算是媳妇夫郎做好了饭,稍不对胃口,也少不得一顿责骂。
要是跟婆婆同住,更是少不了受些规矩,日子总归是慢慢熬着。
像李大成这样的好的,几乎是没有。
平日里舍不得自己多做一点活,有好吃的总是紧着自己。
连做顿饭都遍着花样的夸,沈桥不知道自己怎么能遇上这么好的人,心里却感激老天甜夜,更珍惜眼前的人。
李大成早上因为惦记着赵婶儿家的事,只吃了两个菜馍馍,又去安坪村跑了一趟,腹中早已饿了。
沈桥调的馅很香,李大成吃了一张半肉饼,才觉得腹中饱了七八分,喝了口汤,同沈桥闲聊:“那两个白瓜够大,咱得吃好长时间,一会儿我切一块给你做糖吃。”
做糖?白瓜能做糖,沈桥从没听说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大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李大成。
“能做,就是可能材料不全,但味道绝对是不差的。”
李大成见沈桥不信,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他回来的时候看徐老爹给的这两个白瓜,样子和冬瓜差不多,他刚刚用小刀切了点皮,里面也和冬瓜几乎一样。
就想试着给沈桥做点冬瓜糖,吃完药就可以吃几颗,和蜜饯换着吃,嘴里也不容易苦。
沈桥听他连连保证,哪有不信的,这些日子过的舒心,人也不似过去谨小慎微,也起了好奇心。
可想到下午李大成还得剁肉馅、洗肠衣、灌肠、卤制买来的猪下水,这么多活都得干就犹豫了。
“白瓜放的住,不爱坏,我们等闲了再做糖也是一样的。”
“没事儿,那点活儿不费劲,你给我看着火,我腾出手来做糖,不是正好,咱两还能说说话。”
李大成上辈子是个厨师,这点儿活自然不在话下,如今和夫郎相处的越发的融洽,自然想时时刻刻都腻着沈桥。
沈桥闻言,也点点头,心里欢喜,面上也不遮掩,看着李大成笑的眉眼弯弯。
两人收拾了碗筷,就一同去了灶房,沈桥烧火,李大成洗了碗筷,将盆里的水泼在远院里。
一抬头见院门旁站着个人,还蹑手蹑脚的,李大成还以为是李家人又来找事,推门出去,才发现那人是禾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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