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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想的一样,”
左星凝笑起来,自言自语,“果然是在做梦,今天梦到的是接姐姐下班,还没做过呢。”
还?
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楚时音问:“你经常梦到我?”
左星凝神秘兮兮嘘了声:“秘密。”
说完,她安静下来,盯着不断掠到车后的路灯,看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了。
“好慢。”
做梦的话,切换场景不是“嗖”
地一下就行了吗。
“别急,就快到了。”
suv驶进小区,往地下车库的方向开,然而左星凝已经等不及了,她解开安全带,手里抱着碍事的裙摆,往驾驶座上爬。
“星凝?!”
楚时音吓了一跳,连忙就近找了个路边的车位,直直开进去,“危险,快坐好!”
左星凝听不进去,人已经爬到了驾驶座,车子停下,她身子一晃,一个趔趄把楚时音扑了个满怀。
香槟色的裙摆层层叠叠落下,左星凝顺杆上爬,一扬腿跨坐在楚时音身上。
她的体温总是偏低,刚睡醒时更甚,楚时音捧着她,像握了一块温润的玉。
“星凝,”
楚时音手足无措,“起来,这是别人的车位,乖,下去让我把车停好。”
“不要,”
左星凝不明白梦里为什么还要纠结什么车位,她去抱楚时音,躬着身子,脸埋进她肩窝,“姐姐,你好久没回家了,我好想你。”
楚时音没有手去抱她,她的手被左星凝压在腿下,与豆腐般嫩滑的软肉紧紧贴在一起,若是抽出来,动作几乎同抚摸一致。
她只能先顺着左星凝的话去说,“我就在这儿,很快就到家了。”
“你当然会在这儿。”
左星凝直起身,腰往前蹭,大腿压着楚时音的手碾过去,手腕被压住,解放出来的手指下意识收拢,看起来,就像是楚时音自己把她往身前拉了拉。
“姐姐,你腰上是不是有个痣?”
她说着,右手就已近伸进了座椅与后腰的缝隙当中,重复在梦里做过不知多少遍的动作。
“是一颗很漂亮的红痣呢。”
“我不知道……”
什么红痣黑痣,楚时音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样下去不行。
独属于她的私密领域正被人肆意玩弄,微凉的指尖仿佛带了电,它碰到哪儿,哪里就麻麻地软了下去。
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楚时音哑了嗓子,徒劳地劝:“别管什么痣了,快下来……”
身上的人不答,灵活的十指依旧顺着她的脊骨抚摸,四处点火。
楚时音快要抑不住喘息:“停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吗?”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楚时音在梦里询问她的意见。
左星凝停了动作,歪着头,很认真地想。
“姐姐,你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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