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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登虽然平日里混账不羁,但却最是孝顺,每年夏天都得陪着家中老夫人上五台山礼佛。
在山上清心寡欲了一个多月,一旦回到繁华的京城,他便如同脱缰的野马,直奔京城之中最大的青楼——欢怡阁,一连五六日连家都没回。
他与青楼中的牡丹姑娘情意绵绵,与玉容花魁对酒当歌,纸醉金迷的日子里,吴登连吴家的大门朝哪儿开都快忘了个干净,浑然不知今夕何夕。
更别提关注朝堂上的事了。
此刻听信阳伯提起,吴登一脸茫然,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信阳伯,您这是说的哪一出啊?郑国公不是在鸿卢寺当差嘛?那衙门平日里打交道的不都是外国使臣吗?如今漠北边境安宁无事,周边的小国也都服服帖帖的,他能在这太平盛世里闹出什么事端来啊?”
信阳伯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凝重。
他低声说道:“吴登啊吴登,你这段时日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青楼中啊。
可不是郑国公自个儿呢,是他家那个独苗苗大少爷,叫郑锦阳的。
前些日子浔阳府那边出了一桩旧案,说是在宅邸中挖出了不少的……”
信阳伯说到这儿,特意顿了顿,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似乎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然后才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对方才能听到的音量继续说道:“在那后花园里,挖出了不少女尸,白骨堆成了山,真是骇人听闻啊。”
吴登闻言,手中的酒盏也差点失手掉落。
他瞪大了眼睛,嫌恶地皱了眉头,“哎呀,这大过节的说这些也不嫌晦气!”
信阳伯哂笑一下,吴登不耐烦地挥挥手,“罢了罢了,说吧,别磨磨蹭蹭的。”
信阳伯这才正色道:“那藏着女尸的宅邸,正是郑锦阳在江南时候的旧宅。
仵作已经仔细验过了那些尸体的年代,正与郑锦阳在江南的时间相吻合。
如今的浔阳知府,是个寒门出身,为人刚正不阿,不懂得变通,一封折子就直接把案子递到了京中。
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御史台那帮出身贫寒、一心想要出人头地的小官们,平日里就对我们这些大家族的子弟虎视眈眈,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他们岂会放过?这几日朝上,他们天天吵嚷着要彻查此案,誓要将郑国公家查个底朝天。”
吴登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不过是几个女子,睡了也就睡了,死了也就死了,多花几百两银子破财消灾的事,怎么至于闹得这么大?还真要把公府的公子哥拽下去坐牢不成?这不是小题大做嘛!”
信阳公压低了声音,神色凝重地小声说道:“你可知死的那些可不是奴仆,也不是青楼里的窑姐儿,都是正经人家的良家女呢。”
吴登闻言,声音不自觉地放低了几分,却仍带着几分不以为然:“良家女又怎样……难道还真能……”
他话未说完,便意识到了不妥,声音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信阳伯却仿佛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言,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要我说啊,这事也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也不知道是这回老郑没打好点,还是如今朝廷里那些硬骨头越来越多,一个个脾气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
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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