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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皓凯在电话里懒洋洋地说:“我是没什么兴趣,你妈要是在的话,我陪你参加一下也行。”
“好像你一定能去决赛似的。”
黄栌顿了顿,纳闷道,“再说,我妈妈在不在,关你什么事儿啊?”
电话里的仲皓凯倒是鲜见地没有嘴欠,只问:“你确定参加?”
黄栌深吸一口气:“确定!”
说是那样说,但等兴奋劲儿过去,她开始惆怅。
自己非常非常可能连初筛赛都过不去,哪怕初筛过了,也不一定能到最后进决赛。
进不去决赛,也没机会去国外见妈妈
既然见不到妈妈,那她在这美个什么劲儿啊?
晚饭后,坐在海边礁石上吹风时,黄栌仍然在思考这件事。
她很想念妈妈,上一次见到妈妈,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如果能进决赛就好了
可现实有时候就是这么气人。
她削尖了脑袋努力,依然没有成绩。
仲皓凯天天叼着烟泡吧打台球,除了老师要求的作业,他只有没钱了才会画画,然后托人挂到网上。
就那种态度,画居然卖得还不错。
有天赋的人那么多,比赛她还要参加吗?
万一像画展这样失败
孟宴礼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从他的角度,刚好看见蹲在礁石上的黄栌。
今晚海上大雾,小身影蹲成一团,几乎快要被雾埋没了。
面对黄栌,孟宴礼时常想起弟弟。
孟政一离开他那年,刚好20岁。
孟宴礼按了按眉心,下楼走进厨房。
杨姨正在哼着歌等待洗碗机停工,看见孟宴礼进来,有些纳罕:“不会又是来偷酒喝的吧?”
“被您发现了?”
孟宴礼笑着。
“柜子里的每一瓶酒我都用尺子量过,少一毫米我都是要知道的,喝了伏特加吧?”
杨姨问完也不等孟宴礼回答,又有些担忧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怎么了宴礼,最近又睡眠不好吗?”
孟宴礼不是个嗜酒的人,但他有时候会有睡眠障碍,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浅喝一点。
“没,那天出去办事咖啡喝多了,有点失眠。”
孟宴礼伸手进橱柜,拿了一瓶椰汁,晃了晃,“今天是拿这个。
杨姨,我出去一趟。”
“去找黄栌呀?”
“怎么什么都瞒不住您?”
孟宴礼抛起手里的椰汁,又接住,“总觉得有些放心不下。”
太巧了,年纪一样,连经历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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