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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要做一个断案判命不会出错的好官,得先学会谳狱问案,牢里、衙门里,包括和底下的县怎么打交道,还有每年的税收、衙门亏空的账……都是学问,等你外放出京去当官,就会发现还有更多知识得学。”
陈师道喝完杯中酒,赵白鱼赶紧满上,和他碰杯。
“京都府衙门事多,但是的确清静,头顶有太子这么一尊佛镇着,三司六部谁不给个面子?你一出京都府就捞到代天巡狩的抚谕使,淮南各个官虽然心思多,可是谁不怕你这钦差?谁敢给你脸色看?”
陈师道敲桌,吃着花生米说:“为师不是否认你能力的意思,而是想告诉你,待有朝一日,你外放出京,顶头有大佛、脚下有小鬼,省州府军监各个都能拿官场规则压你。
到那时,你就得学会藏拙、示弱,学怎么坐山观虎斗,才算两脚踏进官场。”
赵白鱼认真地听着,点点头:“学生感谢恩师教诲。”
拍了拍手,陈师道哈哈笑说:“我说再多都不如你亲身体会一番,你听一听就行,哪天真遇到麻烦了再找为师。
说来,老夫还没敬郡王一杯。”
拿起杯子倒满酒,他颇为诚挚地说:“臣知道臣的学生此淮南之行能如此顺利,有郡王殿下护航的原因。
作为白鱼的老师,我感激您。”
说完仰头喝完酒,陈师道:“我先干了。”
霍惊堂承这份情,接着满酒敬回陈师道:“这杯敬您对小郎多年的教诲。”
陈师道喝得有点多,脑袋嗡嗡的,恍惚间好像听到郡王殿下称呼学生‘小郎’?该叫五郎才对吧?
许是听错了。
便听霍惊堂倒第二杯:“这杯再敬您对小郎如父如师的爱护。”
没听错,是叫小郎。
陈师道一脸沉思,眉头不知不觉皱起,忽而松弛,小郎亦有小郎君的意思,不过是寻常称呼,约莫是在外人面前假扮夫妻已经习惯了。
不错,此举谨慎。
又听霍惊堂倒第三杯:“三敬您……是我以晚辈的身份敬您。”
陈师道连忙说:“老夫惶恐,小郡王客气了。”
如果他今晚没喝太多酒就会反应过来,堂堂郡王、天子近臣,为何以晚辈的身份敬他?他何德何能受得起这杯酒?
可惜陈师道喝懵了,没反应过来,第二天酒醒也忘记今晚的具体细节。
陈师道当下心里只剩下感慨,小郡王确实是值得追随的好主公,他能放心赵白鱼走上官场这条路了。
陈府一聚,宾客尽欢,直至深夜露重,霍惊堂和赵白鱼才相偕离去,而寒风猎猎,夜市仍亮着温暖的烛光,酒楼里冒着古董羹的热气,时不时有赌骰子的吆喝声飘到大街上,马车车轮骨碌碌压过长街,奔向回家的路。
“你说谁?”
郑楚之‘噌’一声站起,满脸不敢置信。
办差的人抹着满头大汗说:“是真的!
满京都最会审讯的老手在大理寺,但他们都不约而同推荐京都府的少尹赵白鱼。”
“怎么又是他?难道老天真要他来和我抢功?”
郑楚之梗着脖子甩手道:“我偏不找他!”
顿了一会儿,郑楚之问:“大理寺的老手们为什么推荐赵白鱼?”
“说是以前有撬不开嘴巴的人犯,请那赵白鱼帮忙便都轻而易举地撬开嘴了。”
郑楚之脑筋一转:“去大理寺借几个老手,把孙负乙和司马骄都交给他们处理,就说审讯不出个结果,别回大理寺了。”
如此一来,他们必定请赵白鱼帮忙。
要是赵白鱼能撬开孙负乙的嘴巴当然是好事一件,他也没法抢功,否则参他僭越之罪。
条条道道都思虑周全,郑楚之便放开手等消息。
大理寺牢狱审讯犯人的老手和赵白鱼有几分交情,以前有过卷宗交接往来,没为难初入官场的赵白鱼,还教他几手看家本领。
他们寻求帮助,赵白鱼自然投桃报李,也猜到郑楚之的算计,不过没关系,他也想案子进展快点,便教大理寺的老手们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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