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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
晚了。
阮语受召去御书房谈话时,鲛人也要跟着去,阮语想让他模样庄重些,着人临时找来几件罩袍穿在鲛人身上。
可鲛人穿上怎么看怎么怪,紧绷得像大人强行穿小孩儿衣服,哪怕是最大号的也被鲛人鼓溜溜的肌肉撑得快爆开,反倒更不文雅,阮语只好作罢,勒令他待在锦鲤池里不许出来。
否则鲛人在母后面前袒胸露ru不说,搞不好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瞬不瞬、满脸痴迷地盯着他,若是谈到一半再腻过去把他搂抱一番……阮语简直想都不敢想。
任他如何巧舌如簧都得谈砸了。
阮语和父皇母后的摊牌进行得并不困难。
首先这两人宠起小儿子来不讲道理,天大的事阮语撇着嘴巴掉几滴眼泪就揭过去一半,何况还是失而复得的小儿子,阮语要星星他们都不敢摘月亮。
其次阮语证实了鲛人所言非虚,若是当日没有鲛人施救,他连具全尸都难留,更别提活蹦乱跳地回到宫里。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一下不过分吧?况且在洞窟中的这段日子里,鲛人竭尽全力照料他的衣食起居,给出了自己能给出的一切,在海蚀洞那种要什么没什么的地方过了几个月,阮语反倒被养得更白嫩胖乎了点,足见得鲛人是怎样小心地把他捧在掌心里呵护着。
自然,这些说辞也不过是让皇上皇后紧锁的眉心稍微舒展了一点点。
就算鲛人有千般万般好,他们一时之间仍旧是难以接受的。
哪怕……是条雌鲛呢?
那都要好得多。
自然,这些都在阮语意料之中,这么大的事肯定要一点点去软化父皇和母后的态度。
他提起第一眼看见鲛人时用常理无法解释的熟悉与亲切,又提起每晚造访的梦境,在梦里他仿佛与鲛人度过了另外的一生。
“……我觉得,我和他不是偶然遇到的,”
阮语声音很轻,但很坚定,“我们是久别重逢。”
就算没有遭遇海难,他们也会在其他时刻被冥冥中的红线牵扯着相逢,或早或晚。
戏文中说的生生世世,天付良缘,想必就是如此了。
……
谈判拉锯了数日之久。
毫无悬念地,阮语说服了父皇与母后。
他的肚子隆起得越来越明显了,不能拖延下去,总得有个说法。
依照律例,与阮语成亲的无论男女名义上都是王妃,虽说这位……这条以“顾修寒”
这个名字记入史册的王妃身长一丈有余,英俊魁梧,刀枪不入,可以一敌百……那也只能且必须是王妃。
阮语在宫外的府邸一早就在修建了,过段时日他就能带着鲛人搬过去了。
搬离皇宫前,阮语的一大任务就是让鲛人适应陆地上的生活。
作为沟通基础,识字学话是重中之重,鲛人之前就一直在学,眼下专注于此道进展更快,不久就能说得有模有样,口音中透着股曼妙的韵律感,比寻常人说得还好听些。
除此之外,阮语还要教给鲛人一些常识性的东西。
这涵盖范围就广了。
零七碎八的,阮语只能想到什么教什么。
有一次三皇子来探望阮语,阮语指着三皇子,瞧着鲛人道:“修寒,我的三哥以后也是你的三哥了,你也要叫他三哥的。”
鲛人略一点头,盘坐在地的鱼尾撑起,游走至三皇子面前,逆光投射下的黑影将瘦瘦高高的三皇子整个笼罩在深浓阴翳中,沉声道:“三哥。”
三皇子倒抽一口冷气,手上提的点心险些滚落一地,颤声应道:“……嗳。”
鲛人知道怀孕中的小雌鲛脆弱,不敢乱动他,但有些东西无处倾泻,结果整条鲛的黏人程度翻了几番。
别的做不得,亲一亲总归没问题,阮语怀鲛人卵的几个月来简直不敢和鲛人对视,因为一对上眼,鲛人就会像被揿动什么开关般游走过来,凑上去腻腻歪歪地啃嘴巴嘬shé头,搞得他两瓣唇肉常常红yàn发肿,不敢见人。
为了能缓口气,入夜后阮语不许鲛人进他的寝殿,只叫鲛人睡在锦鲤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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