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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陈斯一倒台,他们便心知这事恐怕有变,因而虽税赋重了,却也不算太出乎意料,更重要的是——叶京华言语的意思,分明是在暗示他们若往后积极配合,将生丝税赋老实交了,以往的那些烂账,便算作是’错漏’——
有这台阶,众人立马顺坡下驴,反复跟叶京华保证今后会恪守税律,就差赌咒发誓了。
叶京华静静听了,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待众人说的口干舌燥,才道:
“——诸位有此心,吾心甚慰。”
他声音平淡,说完了场面话,话锋骤然一转:“可先前之错漏不除,终是显得突兀,若是上官问起啦,不知该如何作答。”
众人声息又是一滞,将这话在心中转了两圈,这才品出些味道来——这是在向他们追缴以往亏空的税赋呢!
众人顿时心头一沉,面皮发紧,那可是近十年之生丝税赋!
现今要让他们补,哪里来得那么多丝?况且丝不是都由无涯县交了吗?到底是不缺朝廷的——
但这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在官场之上、能用钱粮摆平之事,都算不得大事,若是此事不能摆平,彼时东窗事发,他们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几县中最为富庶的岐县县令率先狠下心,咬了咬牙,道:“往年所缺漏之数,下官定按数清缴!”
他一发话,其他人不说也不行了。
众县令便一个接着一个咬牙向叶京华交了老底。
“嵡县愿补上亏空。”
“凉县——”
“理县——”
众县令答了
然而待他们都说完了,叶京华也未表态,而是转向了赵宝珠:“赵大人,此事你是苦主。”
众县令听到这句话,登时愣住了,没想到叶京华竟然连在处置上都要问赵宝珠的意见。
他们虽然惊异不平,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说不出什么,齐齐转脸看向赵宝珠。
赵宝珠端坐于座上,闻言,他微蹙起眉,手扶在额角,眯了眯眼:
“此事不妥。”
他盯着众县令,放下手,眉头紧皱着道:“若现在才来追缴往日丝税,受苦的到底是民众。”
岐县县令闻言,眉眼一动。
他倒是没想到赵宝珠会拒绝这么大一块肥肉。
诚然,若要将以往近十年的丝税一气收缴,摊派到百姓头上就是重税,但是到底逼一逼、挤一挤,也就罢了。
赵宝珠不想要更好,岐县县令心中暗自欣喜,而这时,上首的叶京华却道:“赵县令可有他法?”
赵宝珠抬眸看了眼叶京华,知道他是在给自己搭台子呢,略微思索一番,眼珠一转,心中便有了数:“想必诸位都知道无涯县近年来受尤氏一族盘剥,民生凋敝,官府深受其掣肘,许多利民之措都无法实施。
本县一无驿站,二无学堂,三无水利,想要振兴民生,重中之重便是通商,办学,兴水利——”
赵宝珠转了转眼睛,首先看向岐县县令:“据我所知,外界商队到青州,都是先至岐县,若我两县可同心协力,互通有无,那必是极好的。”
岐县县令一听,面色立即一僵。
话说的倒是轻巧,互通有无——若商队都去了无涯县,那他们的生意不就少了吗?
赵宝珠却似是没看到他僵硬的神色似的,又转头看向旁边的理县县令:“我听说此次童试,理县中秀才之人最多,想必于办学一事,我还得向齐大人多多请教。”
赵宝珠就这样将在场的县令都点了一遍,众人听下来,皆是心惊——这赵姓小子竟然对州内各县的状况如此了然于心。
要知道他们此前虽未与赵宝珠直接见面,在听闻他似是对尤家有所不满之时,心中大多都是轻蔑的。
一个毛头小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上来就想那世族乡绅开刀,必然不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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