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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姑娘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可要叫官了!”
楚缘深深的平复了一下气息,冷眼看着驿夫趾高气昂的样子,心想权当是被宰了一回罢了,便解开腰包,从中掏出几枚铜板说道:“就这些,爱要不要!”
驿夫直直的看着腰包,没有接过贿赂,楚缘以为这是要明抢了,赶紧收紧腰包,藏在身后。
驿夫这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楚缘面前磕头哭道:
“诶哟!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人原谅,求大人原谅!”
“咚!
咚!
咚!”
说罢,驿夫隆隆重重的磕几个响头。
“你!
你干什么!
你快起来!”
楚缘被这变化弄的不知所措,赶紧弯腰将驿夫搀起来。
“诶哟!
小的有错,求大人饶命!
求大人饶命!”
驿夫连忙跪着后退,躲开楚缘的手,磕头如捣蒜般、涕泗横流地求饶道。
眼看周围远远旁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楚缘只觉芒刺在背,绷紧的手指捏到腰包中一块坚硬的事物,掏出来一看,便是那烫着金字的刻牌。
驿夫见那刻牌,又将哭的稀里哗啦的脸埋进土里,身子微微发颤,一动不敢动。
楚缘心里暗暗吃惊,但怕这边的动静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楚缘拿着刻牌对地上的驿夫说道:“带我进驿站,我有话要问你。”
“小的遵命!
小的遵命!”
驿夫忙不停磕了几个头,抹了抹脏秽的黄脸,恭恭敬敬的将楚缘迎进了站内,街上看热闹的人群也悉数散去。
楚缘走过驿站大门,宽广的场地内停放有大大小小的马车和马匹,马蹄声此起彼伏,来去商人络绎不绝。
驿夫带着楚缘沿着亭廊走到一处屋堂里,驿夫请楚缘移坐到堂上木椅后,飞也似的奔向后堂,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又跟将回来,为首的一个大腹便便的官员立刻跪在楚缘面前说道:“不知大人到来,有失远迎,恕罪!
恕罪!”
楚缘在来人跪下前便跳下了椅子,朝向一遍说道:“赶紧起来,我有要事在身,你只管作答即可。”
“下官自当知无不言。”
官员不肯起身,朝着楚缘回答道。
楚缘只想赶紧问出那两人下落之后赶紧离开,便单刀直入得问道:“这几日可曾有一对兄弟,一胖一瘦,驾了辆马车来到枢城。”
官员朝后堂瞄了瞄,那个驿夫立刻也跟了出来跪在官员身后答道:“回大人的话,这几日正是开河漕运之时,枢城人流之多,南来北往的行人一胖一瘦的倒是有很多……”
楚缘接着回忆道:“那其中有没有样子特别急迫的,而且并没有带着货物,却着急进城的,其中一人或者两人看着有伤或者有恙?”
驿夫嘴里念叨着楚缘的话语,脑海里使劲回忆起来往的人像……官员赶紧抹了抹沿着下巴滴落的汗渍,祈祷这不中用的下属能回忆起来。
“哦!”
驿夫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兴奋的说道:“回大人,前日确实有符合大人描述的一对兄弟。
他们是凌晨赶来的,天刚蒙蒙亮,所以回忆起来比较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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