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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容颜,美得惊人的一张脸,却仿若有流不尽的眼泪。
温昭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放下我,你就可以活下去了。”
他却是挑了挑好看的眉,一剑斩向身后,而后抱着他嘴角微翘:“哦,是么,可是我偏不放。”
又是浩渺的一剑斩了过来,有温热殷红的血溅上温昭雪白的脸颊,他颤抖的手一点点放开他,咬紧了唇道:“我和你……我们不过是相识不久的陌生人。
你把我放下我也不会怪你的。”
他却翩然一动,将他捞回怀中,更紧地抱紧了他,将满面泪水的他按在胸口,看着四周仿若来自神域的大国隐士,倏尔低声一笑道:“陌生人是么?可我也是第一次为了一个陌生人,将自己放在这样一个位置上。”
他翘着唇角:“若是叫那些人知道了,肯定没人相信。”
周遭森然剑意滔天,天地间却似乎都只剩下一种声音,这道声音一点一点撞进温昭的心中,他闭上眼,紧紧抱紧了对方。
后来当逃过那一场劫,温昭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那条路怎么也走不完,怎么也走不到尽头,怎么那样可怕地长。
是因为从大国的国都到中洲的国境交界处,有十七万里。
从梦中醒来,温昭伸手捂住了眼睛。
他说他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可是如今这个第一次,终究也有了第二次。
温昭的伤情休养得并无起色。
榆笙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休养来休养去,再一次将自己休养得伤情加重。
最后大家讨论一番后,只能再次归结到温昭年事已高,除了这个原因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如果一定要找一个其他理由,就只能归结于买来的打折药品便宜没好货。
但这个理由显然经不起推敲,因为吃的同样的药,榆笙和凌陌云已经满地活蹦乱跳了。
尤其是凌陌云在医馆给的自己那一掌打得不算轻,但在当天就伤情完全康复,身体大好。
身体大好到甚至把温昭所住的小木屋后山山壁劈没了一半。
凌陌云对此给出的理由是,凭借他多年作画经验,那处山壁地质结构有塌陷的风险且不美观,需要改造。
温昭:“……”
榆笙:“……”
后来在凌陌云这个当世第一画修的改造下,将一处平平无奇的山壁改造得清逸秀丽,如梦似幻,远远望去,似有一匹雪白的绸缎悬挂前川,大片大片杜草花开得灿烂,而后引得当天有数百只冁桐鸟接连撞向山壁,纷纷被撞成重伤,其中面部毁容的不在少数。
温昭:“……”
榆笙:“……”
原本这群冁桐鸟是天泽宗精心喂养的灵兽,用来在宗门盛事时点缀一下宗门门面的。
当一个赛一个身姿曼妙婀娜,成千上百只冁桐鸟在天空中飞舞时,那样的盛景天上地下难寻。
如今这群冁桐鸟却被凌陌云搞成了群鸟毁容,着实令人无奈。
当然这也从侧面看出凌陌云的画技之高,并不是徒有虚名。
在致使数百只冁桐鸟身受重伤后,凌陌云本该向天泽宗赔偿一大笔钱,但因着他是天泽宗请来为公仪无冽和林悠作画的吉祥物,碍于有求于人家,于是赔偿一事不了了之,只让人去将山壁上施个阵法,让那些灵兽再也看不见上面的画。
流云在天空上向地面投下几道虚白影子,院子里的几丛君子萝自花架上垂落,层层叠叠的花朵攀绕着花枝,随风飘摇,有不尽的悠意。
温昭坐在一张藤椅上,看着君子萝下红衣翩翩弹琴的凌陌云,身姿高大挺拔,低头拨着琴弦,弹出一首首天籁之音。
温昭不懂古琴,不懂技法,他只知道好听和不好听,而这样好听的琴音,他在另一个人身上也曾听过。
只是六十八年过去,那琴音除了好听,是何种模样的好听,他却是已经记不清了。
据凌陌云说,他的本意是来天泽宗后速战速决为公仪无冽和林悠作上一副画后,其后的日子便可在天泽宗内潇洒,但奈何他来的时间有点寸,正赶上了公仪无冽有一大堆繁杂的事要处理,以至于令他速战速决的计划破产,属实找不到机会把他和林悠凑在一起作上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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