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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见三公九卿密谈了一下午后,今天朝会上公布李斯、赵高上奏请辞,李斯尊太师,李斯之子李由从三川郡守调任廷尉。
赵高因自认嫉害蒙恬蒙毅,秦帝为此发了罪己诏。”
“罪己诏?”
范增也有点吃惊。
“是啊,罪己诏,说作为皇帝不通政事导致失察,致使蒙大将军被诛,损害了大秦军心。
这可是自秦有王以来,从未见过的事情。”
景曲有点感慨。
“那是不是说,这个昏聩的秦帝已经像楚庄王一样要一鸣惊人了呢?”
范增摸着山羊胡子思索着,“当初祖龙归天,你们曾经想要趁机搅乱秦廷制造复国机会,所以计划准备刺杀秦廷重臣乃至秦帝。
后因秦二世帝自己就开始杀起祖龙子嗣和大臣,然后又听赵高谗言不理政事,所以你们才停手观望。
现在秦帝要是真如楚庄王一鸣惊人,你们不立即动作的话,怕是时机稍纵即逝了。”
“问题在于,”
景曲非常迷惑的说,“除了发罪己诏并诏令为蒙恬蒙毅办祭礼,还有重新调配三公九卿外,今天朝会上所议的其他几件事,如解禁六国书、停阿房建宫、先皇帝陵封陵停建等等,都是冯去疾那些大臣上奏的。
博士庚尹说,看秦帝的本意是完全没预料到会有这些奏议,起初也并未置可否。”
“只是大臣们为这些奏议争执吵闹,秦帝颇厌烦。
到最后似乎是秦帝实在不耐,结果除了祖龙帝陵不完全停建、留四千工匠续修陵前朝宫殿群之外,其他奏议全部认可。
我现在有点想不透,是秦帝真的要一鸣惊人,还是秦帝只是觉得李斯和赵高两人权势太大要拿下去,自身并没有通政和勤政的自悟?”
“另外,”
景曲又对范增说道:“先生知道某在咸阳置办有四处店产,两个酒肆、一个客栈,最赚钱的是一个奚馆,今天午前,奚馆也出了一件奇事。”
范增有些好奇:“女闾之地,不过就是乐舞或床帏那些事,会有什么奇事?”
景曲多少有点得意的说:“某那个奚馆与别家有点儿不同,有几个奚娥是在陇西郡从穿越西域和月氏的西方行商那里买来的,所以与关中和山东各国的奚娥不同,会一些西域风格挑逗性很强的特别舞技,所用乐器也不相同,因此某那奚馆生意一直比别家女闾更好。”
“这也不算奇怪,奇怪的事情是,今天午后,秦廷乐府令到某的奚馆,说要请某那几个西域奚娥传授宫内乐女。
据他所说,他是一家一家的女闾访查,已经去过很多家,就某这里还算有所收获。”
景曲又变回了疑惑的表情。
范增沉吟了一会儿,正好看到景娥重新进来,就对她笑了一下。
待景娥进到后面的房间关门后,他说:“乐府令不会凭空就想找这类古怪的乐女,定然是秦帝又出了什么玩乐的新点子,觉得现有的乐舞看厌了。”
他抬手抚了抚白发,“嗯,这么说来,秦帝那种一贯的嘻玩观巧的性子,并没什么变化,倒是还不急于一时了。”
景曲松了一口气,“先生都这么说,某也放心了。
对了,光顾着说今天朝会的其他事情,却忘了一件先生最为关注的大事。”
范增立即警惕起来,“什么大事?”
“先生曾要我等散布流言,说会稽郡守殷通与项梁善,所以不肯押赴项梁至咸阳。
此流言一出,殷通即使有送项梁至咸阳的打算也要三思了,否则会被天下士子骂为无义。
只是今天朝会却定下原郎中令赵高携其弟赵成和其婿阎乐,一起被任为会稽郡的郡守、郡尉和郡丞,殷通则被调到陈郡任郡守。
这样一来,项梁就要落入赵高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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