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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日行一千五百里,日行百里以上,这放在普通道路上是一个累死人的速度。
叔孙通并未打扮成普通士子隐秘出行,他所带甲士三十离开咸阳时都是一人双马,三乘舆车也都配有备马,公然就打出奉诏公干的官员旗帜,直接上了驰道飞奔。
驰道是皇帝出巡、军队调动、邮驿传讯的专用道路,除此之外无人能走,道路保养也最好,所以日行百里下来,也还不算特别的辛劳。
直到快到陈留时,他们才下了驰道换装为士子、家仆,转往雍丘方向。
到了雍丘城外把已换装仆从的三十甲士留在乡亭驿内,只带了两个仆从进了城。
叔孙通是个好游历的,被召入咸阳为待诏博士前,在山东各地都巡游过。
他能向皇帝推荐的人,无论是匪还是士,都是有所接触、怀才不遇、又没有什么六国和大秦观念的人,基本都属于有奶便是娘,谁给他们出路他们就给谁卖命。
纵观历史上楚汉相争之时,项羽和刘邦都属于楚人,但分别为他们效力的人中,各国都有。
再前推至战国时期,各国士子也莫不是到处寻找出路,真正的乡土观念并不是很强。
谁能让他们一舒心中抱负,他们就给谁卖命。
几年前他游历至此,结识了郦食其。
这位仁兄都快六十岁了,嗜酒如命,喝了酒就骂街。
虽然只任了雍丘城内一个里巷的的闾门小吏,但在雍丘城还真没几个人敢去招惹他。
皆因为他口才了得,荤素不忌,吵架你吵不过。
他又有个孔武有力的兄弟,打架你仍然不是个儿。
叔孙通这人,最善于结交三教九流各种层面的人物,郦食其和他相谈甚欢,两个人曾经连醉数日。
叔孙通先找了一间客栈把车马安顿好,换了一身士子袍服,只带了两名扮作家仆的甲士,就大袖招招的向着郦食其当差的里巷走去。
还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里闾内有人高歌,还有敲盆敲碗的动静,路边的店铺中人见怪不怪,都没任何特别反应。
只有路上的行人中有个别的人在嘀咕:“这个狂徒又喝多了。”
叔孙通闻听一笑,加快了脚步。
走到一个里闾前,只见门内一侧铺着一张破席,破席之上坐着一个老头,面前放着一个酒坛和一个破陶碗。
老头头发灰白,扎着一领看不出颜色的头巾,没有完全归拢到发髻中的散发扎里扎撒的呲楞着,脸倒是圆圆的,三角眼,大大的一个红鼻头,嘴上的胡子也是乱糟糟的,正在那里敲着酒坛子放歌。
叔孙通快步走到老头面前,哈哈一笑,拱手一揖:“先生多年未见,还是如此狂放。”
老头闻听有人说话,抬起布着血丝的眼睛望了望就耷拉了下去,然后猛然又抬起来,一下露出欣喜的表情,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肃了肃那身斑斑点点的吏衣,也躬身一揖,然后拉着叔孙通的手大笑起来:“叔孙,是你?这又是什么风把你吹来雍丘了?”
,!
“特来望兄耳。”
叔孙通也拉着郦食其的手摇着。
“快快请坐。”
郦食其弯腰把酒碗酒坛扒拉到一边,两人相对坐下。
叔孙通左右看看:“食其兄依旧是如此不羁。”
郦食其大力的拍了叔孙通的臂膀一下:“就你会说话,老朽依旧穷困而已。
听说你被秦帝诏入咸阳为博士了,怎么能到老朽的寒门一游?是被秦帝赶出咸阳,还是自己逃出来了?”
叔孙通笑而不答,指指陶碗:“兄不会穷到只剩一个碗了吧。”
郦食其一拍额头,站起来走到身后的小屋内,又拿出一个陶碗,在门外的水瓮中舀了点儿水冲洗了一下,回到席上抱起酒坛注了两碗酒,自己举起一碗:“为老友前来,干。”
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叔孙通也端起酒碗干了,碗口朝下示意了一下,两个人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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