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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任老汉如此坚决,林正英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
“九叔,只能劳您另寻他法了!”
见任老汉这般坚持,林正英也叹了口气,宫年在一旁冷眼旁观,未置一词。
这是任老汉自己的决定。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只能怨自己造化弄人,毕竟林正英师傅同他讲过多次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后头!
在那部老电影里头,任老爷为此可是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在林正英师傅的张罗下,一伙人抬着任老太爷的寿木,朝着村头的义庄行进。
任婷婷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像是还没从今儿这一连串的事情中缓过神来,这对她来说,冲击太大了。
她在外头的大城市读过书,本以为见了些世面,可如今看来,那些见识在乡下的这些事儿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人死了二十载,肉身却不见腐朽?“宫道长,这两日你能不能陪陪我?我有点害怕!”
任婷婷轻声对着宫年说道。
“陪陪你?”
宫年挑了挑眉,“不好意思,这两天我有个师弟要来,实在抽不出空!
放心吧,你爷爷的寿木一进了义庄,啥事都不会有的。”
听了宫年的话,任婷婷心里头像被针扎了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可越是这样,她心里头那股子想要亲近宫年的念头就越发强烈。
女子家的心思,总是这般,得不到的总归是最好的。
‘宫道长啊宫道长,你怎能如此铁石心肠!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可在宫年这儿,她感觉像是要翻过一座大山。
“婷婷,该回家了!”
任老爷坐上竹排,远远地喊道。
“爹,晓得了!”
任婷婷不情不愿地应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多瞄了宫年几眼,这个男人身上仿佛有种魔力,总让她挪不开眼。
任老爷对着宫年和林正英拱手作揖:“就劳烦二位道长了,等家父安葬那天,我必定重谢二位。”
话音刚落,他便带着任婷婷离去了。
林正英望着任老爷远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宫年走上前询问原因。
林正英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抹忧虑:“我刚才仔细瞧了任老太爷的遗体,全身长满了白毛,正如师弟所料,极有可能已经尸变了。
若是真成了僵尸,怕是棘手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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