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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以身体疲累为由,只和她接完吻后就睡了。
这绵绵细雨一连下了几天,让云心遭了罪。
云心肚子那条长疤是一到下雨天就开始又痒又刺痛。
那刺痛就像每两三秒就有针在轻戳一排,让你能忍又痛苦,痒就更难受了,像蚂蚁虫子在上面爬啊爬的,又不能去挠,每次都抹着药膏在上面又扇着风。
所以每次下雨云心都不怎么出门,躺卧在床,家中事物都交由刘妈去管。
云心因不想让云秀看到自己这副可怜难堪模样,这几天都免了请安。
这一日快临近中午时,云心依旧在床露着肚子躺着,杏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她往肚子上来回换着手扇风。
刘妈若有心事似的走进来,拿过扇子坐在床边说,“杏花,你先出去吧。”
杏花扇了近一个时辰的风,手早就发软没劲了,听到让她出去心里欢喜的很,但脸上还是淡淡的点点头后往外走了。
云心问道,“刘妈,你脸看着不怎么好,是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我在厨房看午饭菜时,厨房围着一群人上来问我这月工钱的事,问什么时候发啊,怎么还不发啊,唉,我说了好久的话才抽开身回来。”
云心带着气说,“哼,这些人我正难受呢,一声都不问,就想着工钱,问着工钱。”
“估计是家里等着用钱呢,所以急了些。”
“急,急也没用,二爷这个月都还没给我家用,我又哪里来的钱给她们发工钱。”
“二爷也不知怎么回事,我记得以往都是每月一号就给太太你家用了。”
云心怨气冲冲道,“他现在眼里估计就只有梅花苑那对母女,一个不是他亲生的丫头,都还要专门找个人专门弄个马车去接上学下学,我又算什么,可能都把我忘了,这些天我就只见着他一面,天天都往那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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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也别这么说。”
“本来就是,下雨这些天我都在房里吃的早饭,他就在大堂那吃,晚上就去梅花苑,根本就不过来下。”
刘妈没接话。
云心越说越气,越气越说,尖着嗓子道,“以前我让他能多回来陪陪我,他就说我忙,我药厂忙的要死,现在三姨太进来他药厂就不忙了,就有时间了,下着雨都能天天回家了,那些佣人不是想要工钱吗,怎么不去梅花苑堵去让二爷发啊!”
刘妈悻悻然道,“别生气,别生气,你老生气吃亏的是你自己。”
云心气哭道,“我怎能不气,他没妾的时候就不怎么管我,现在有了妾,就只宠着妾室,更是一点都不管我,不关心我了。”
刘妈叹着气,“唉呀,好了,太太你一直说这些也没用啊。”
“我要不说心里更是憋的慌,我真觉得心里苦。”
刘妈急快地扇着风,烦躁得很,心里真的很想让太太消停些,总是听这些抱怨,听的人都想变成聋子了。
云心见刘妈不理睬,就闷着气,不开口了。
房间静了有一会儿后,林景元推开了门。
见着二爷进来了,刘妈起身走过去接了伞放好,又给他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擦了下脸和衣服。
云心一下惊喜,但又一下又觉得憋气,把头扭进去哼了一声。
他对着床,“怎么,不想见到我?”
云心把脸转向他,怪调着说,“二爷今天怎么有空来我房里了。”
“呃,我找你有点事。”
云心气哭着,“哼,我就知道你有事才来找我,没事的话根本就不会过来看我。”
他皱着眉责道,“我好好的来看你,你怎么哭起来了,我真服了你们,动不动就哭,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在哭些什么。”
“怎么就是来看我了,不是说有事找才来嘛。”
他坐到床边,耐着性,“既有事,也是过来看你。”
云心撅了下嘴,把脸偏外去。
他看着那肚子上的疤说道,“都好几月过去,肚子还痒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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