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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时岚语调轻松,“正好咱们两家孩子关系好,我叫他们俩认你做干娘。”
向来作风冷硬的程元英哪里经得住这样火热的场面:“这是作甚……”
淳于羲已经从母亲后面出来,对着程元英直接喊了声“阿娘”
,淳于维也忐忑不安地跟着喊了一声。
“我决定给我这俩儿子改姓朱。
凭什么两个人生的孩子都非要随夫姓呢!”
朱时岚不平地道,“程阿姐,你家那死鬼生前挺听你的,怎么没叫孩子随你姓?”
“嗨,还能因为什么!
我祖上有一辈是叛将出身的!”
两位母亲聊得热火朝天,淳于维或者是朱维,一直探头朝屋里看,但就是没看见岑殊,想问问程元英,又紧张地问不出口。
弟弟朱羲则在他旁边窃笑。
朱时岚带着俩儿子坐了片刻就走了,临走时还神情复杂地往屋里瞅了一眼。
等到她们走了,不愿见客的岑殊和陪着哥哥不见客的岑湛这才出来。
“躲着干什么!
是不是你和她大儿子不对劲?”
程元英瞪着岑殊,“不光你朱姨家大儿子,大理寺里但凡是个当官的男的就和你不明不白的吧!”
岑殊黑着脸不想说话,岑湛“扑哧”
一声笑出来。
程元英又瞪着岑湛:“你笑什么,我看你和那姓江的小姑娘也不对劲吧。”
虽然完全没想好把这帮人怎么办,岑殊还是不屑道:“谁稀罕给他们那个藏污纳垢又势利眼的岑家传宗接代!”
“得,我也不想管,随便你们乱来好了,别仗着这层关系以权谋私就行。”
程元英无奈地摇头,又看着儿子,“你手底下那帮人一个比一个人精,我真怕他们把你累死!”
已经有些心累了,所以我更一心一意办公。
岑殊腹诽。
“咦,听说少卿大人改成母姓了?”
江溟一脸八卦的神色。
聂思弦冷嘲热讽:“反正那家伙就和动物分不开呗,以前是‘蠢鱼’(淳于),现在是‘猪’(朱)。”
江溟兜头给聂思弦泼了盆冷水:“说真的,要是让我这个外人评判一下,你们四个人里你怕是最没希望的。”
聂思弦差点疯了:“凭什么?”
“洛尘陪岑殊时间最长;乔鸿在时间上也有点优势;少卿大人为了岑殊做了不少。
只有你,做的事比较平常,还特爱逗他,所以你追妻的路是最任重道远的。”
聂思弦惊慌失措,但是面上绝对不能显出来,犹自跟江溟嘴硬:“还说我呢,你和岑司直进展又怎么样?”
说到这里江溟有点紧张:“应该没问题,我试探过她母亲大人,她似乎不计较这个。”
沈崇嘉案结不过一天左右,安平长公主高扶微、永乐郡王高怀瑱就匆匆起兵,逼近京都。
但由于准备仓促,再加上士兵大都是被拐来的,士气不振,处于下风。
承庆帝带着早已整顿好的兵力踏上了平叛之征,大理寺的几位也参与其中。
岑殊当时正在高曌华的车上向承庆帝解释:“就是这样,岑誉时、沈崇嘉与他们都有勾结,拐带人口是为了拼凑军队,贪污军饷是为了军队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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