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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琪娇躯酥软,软软跪坐在地,正欲起身寻找女儿,眼神却是不经意间与高妙音相对,见其俏丽的脸颊上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意,还以为是自己有所冒犯,转动螓首,视线重新挪回美妇下身。
这一看之下,她顿时发现了些许端倪。
艳丽妇人春光乍泄的下体间,居然还夹着一双细瘦白嫩、似曾相识的美腿!
顺着腿部曲线往下,便见那诱媚纤巧的秀足正紧紧交并,随着主人的动作朝前挤去,曲起的玉趾晶莹剔透,紧绷的足心白里透红,令人垂涎三尺。
注意到李诗琪的异样,高妙音心生戏弄之意,不再遮掩,而是张开艳唇,放声淫叫:“呜……雅如的肉棒……又大又粗……肏得好有力……龟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了人家的花心上……要将我顶飞了……好爽……啊……”
哼叫之间,她双眸迷离,一手抬至唇边,青葱般的纤指探进小嘴,四下搅动水嫩柔滑的香舌,肌肤的白皙与口腔的红艳相映衬,显得十分淫靡,另一手则是伸向胸前,纤掌狠狠收拢,抓实了空虚瘙痒的右乳,抓得丰盈的乳肉都从指缝中溢出,剧烈抽搐,还能隐隐听到嘎吱的捏动声。
听得此言,李诗琪浑身一颤,脸色发白,想起自己苏醒时听到的动静,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但还是难以相信,想要亲自验证一番,便强撑着起身,眼神凌厉地扫视过去。
只见自己的女儿白裙凌乱,如墨的长发上沾染了点点汗珠,稚嫩的小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淫乱神情,娇小胴体与面前美妇紧紧相贴,正挺动着跨间的肉棒,享用那水嫩多汁的美屄。
在她身后,一名气质尊贵、容貌若仙的幼女也在做相同的事情,两具幼小的娇躯相碰撞,发出砰砰的响声,性器紧密贴合处,粗硕的阳根正携着无与伦比的巨力,狠狠扎进圆润的嫩臀间,又伴随着噗呲的轻响缓缓抽离,令那龙纹狂乱暴突、沾有嫣红血液的棒身一截截地浮现出来,还能看到滚滚冒出的热气,冲击感十足。
如有晴天霹雳降下,李诗琪僵立在原地,脸色发白,贝齿紧咬红唇,不知如何是好。
她关心女儿的状况,自是注意到其新生的狼耳与狼尾,还察觉到了那惹得自己印象深刻的狼族肉棒,竟是从胡雅如腿间长出的!
梳理着紊乱的思绪,她产生了诸多疑惑与想法:女儿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正在实施侵犯的究竟是何人?自己为什么没能提前醒来,阻止此事?
一时间,她既是心疼,又是后悔,心疼于女儿此时的遭遇,后悔于自己的疏忽。
看到那卷成一团、难以蔽体的白裙时,她更是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是希望通过这件样式华美、修身合度的衣物来凸显胡雅如的纯真与美好,没想到却是给她人的狎玩助兴。
花牧月可不会顾及李诗琪的想法。
正是欲罢不能的时候,她的身子稍稍后挪,令胡雅如柔软丰盈的幼臀暴露在自己目光下,双手捏住并掰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瓣,望着肉棒抽出、滚圆龟头直抵娇嫩肉穴的场面,猛然挺动胯部,再次肏弄进去。
肉棒坚硬滚烫,带着无人可挡的冲势,狠狠撞向花穴深处,撞得周围的膣肉都剧烈蠕动收缩,死死包裹攀附上来,好似哀鸣,又似渴求,粗大的棒身则是深陷在窄小的膣道内,享受着濡湿蜜液的浸泡。
胡雅如被肏得双目翻白,粉舌外露,痴缠至极地抱紧了高妙音的纤腰,扬起了莹白纤长的美腿,好教肉棒肏弄得更深,盈盈一握的瑶足用力绷紧,磨蹭着地面的野草。
她沉浸在浓烈的欲火内,并未意识到娘亲的注视,反而表现出了自己的骚浪,一面纵享交合的欢愉,一面发出娇媚的淫叫:“呜……大肉棒……肏得雅如好美……再用力一点……嗯……肏烂人家的花穴……”
亲身感受此情此景,李诗琪星眸含泪,连连摇晃蜷首,难以相信纯真无暇的女儿竟会说出如此下贱的淫语,那香汗淋漓的胴背、撞得发红的嫩臀与曲线柔美的玉腿都深深映刻在她的脑海里,无比震撼。
抱着侥幸的心态,她自我安慰道:一定是这两人的逼迫,女儿才会做这样的事!
我有修为在身,只要全力施为,便可救下雅如!
想罢,李诗琪凝神静气,暗自调动功法,将灵气运转至全身,试图施展武技,袭击高妙音与花牧月,从而解救女儿。
虽然武艺不精,但她毕竟还是修士,自然能察觉到两人周身散发出的压迫感,此前甚至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生不出动手的勇气。
好不容易坚定信念并付诸了行动,她却发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气息牢牢锁住,无法动作,抬首看去,便见艳丽美妇紧盯自己,双眸漆黑,异常冷淡。
高妙音正款款摆动着纤腰,肥美的艳臀拍打在胡雅如的跨部,撞得臀肉剧烈晃动,啪啪作响,粗硕的肉棒随着这般动作凿进花穴,幽深的棱沟与细密的绒毛都剐蹭着膣壁的软肉,传来了阵阵酥麻瘙痒的快意。
注意到李诗琪的异动,她神情阴冷,当即驱使灵识笼罩过去,令这急于救女的母亲难有半分的动作,随后面露嘲讽,挑衅般地伸出玉手,握住了胡雅如的肉棒,牵向自己花穴的深处,娇哼道:“呜……雅如的肉棒……再肏得深一点……要顶在人家的屄心上……用力磨蹭……啊……”
李诗琪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人前后夹击、肆意玩弄,却无力出手制止,当真感到痛苦不堪,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下,噗通跪坐在地,双手紧纠,呜咽道:“呜呜……雅如……你快醒醒呀……娘亲带你走……离开这座遗迹……好不好……”
她心思复杂,既有不能解救女儿的愧疚感,又怀着因修为浅薄而产生的无力感,想起行踪未知的丈夫,还生出了淡淡的埋怨。
种种情绪交相碰撞,最终都汇聚在一起,化作了坚定的执念。
她抬起了满是泪痕的俏脸,樱唇轻抿,问询道:“到底要我怎样,你们才能放过雅如?”
听到娘亲的说话声,胡雅如短暂清醒过来,迷蒙的双眸里浮现出挣扎的色彩,原本紧紧抱住高妙音的玉臂更是向上扬起,朝前方轻轻地摆了摆,娇哼道:“呜……娘亲……雅如在这里……”
她有了挣脱的念头,正欲继续说些什么,不料花牧月与高妙音齐齐发力,前者猛晃胯部,粗壮的肉棒直抵自己的屄心,细细研磨,后者紧缩花穴,软嫩的膣肉夹住自己的棒身,缓缓翕动。
强烈的快意涌来,她很快便招架不住,神智混乱,脑海里只有肉棒与小穴,痴痴地凑过了螓首,含住高妙音纤背的嫩肉,用力吸吮舔弄,留下了水淋淋的红印,闷声道:“呜……雅如感觉好美……又要泄了……呀……”
只听噗呲一声,花牧月感觉自己跨间浇上了大股浓稠的蜜液,那弹软紧致的媚肉更是紧紧包裹缠绕住棒身,数不尽的肉芽都在揉按抚慰着躁动不安的龙纹,传来了莫名的快意。
她探出玉手,轻轻拍动揉捏胡雅如的美臀,摸得手里尽是温润滑腻的触感,同时扬起粉颈,笑意盈盈地回应李诗琪的言语:“夫人是聪明人,应该能明白我们想要的是什么。”
听罢,李诗琪娇躯轻颤,蜷首低垂,乌黑柔顺的长发遮掩了俏丽的面容,沉默片刻,才深吸一口气,出声回应道:“我明白了,你想要我怎么做?”
腰身笔挺的她能清晰地看到三人交欢的场景,花牧月的肉棒粗硕无比,正深深捅进女儿的蜜穴内,好似要将这娇柔的身躯捅穿,抽离时更会带出殷殷血迹与红肿媚肉,显得十分恐怖。
李诗琪并不愚笨,自是能听出花牧月言语里的暗示,要想解救饱受蹂躏的女儿,除却亲身顶替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若是有得选择,她当然想保留贞洁,可是如今情况不明,丈夫又外出未归,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实属是出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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