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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枝心想,难道其实是他认识的人吗?否则为什么要把声音和内容都掩盖起来?
「现在回家吗?」肥啾问,「贺观亭一直在找你。
」
叶寒枝摇了摇头,“不回去,去酒吧。”
肥啾:「你还敢去酒吧?」
“突然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活着,甚至疼爱着另一个孩子。”
叶寒枝理直气壮,“难道不得难过一番吗?”
肥啾:「……」它懂了,又是给贺观亭看的对吧。
贺观亭找到叶寒枝的时候,叶寒枝正在表演台上,混在酒吧的乐队之中打架子鼓,他脸色绯红,一看就知道喝醉了。
贺观亭站在台下,看着睫毛潮湿的叶寒枝,皱了皱眉,但他没有冲上去把叶寒枝拉下来,他就在那里等着,等着这场音乐的结束。
台下的人尖叫起哄着,让架子鼓打手再来一次。
叶寒枝垂眸对上贺观亭的目光,低低地笑了一下,“不能再继续了哟,我男朋友来接我回家了。”
“yo~”
舞池里响起一阵呼声。
贺观亭浑身一震,定定地看着叶寒枝。
叶寒枝站在舞台边缘,朝贺观亭伸出手,“哥哥,接住我。”
贺观亭展开双臂,把直直倒下来的青年搂入怀中,酒吧里又响起一阵欢呼声,甚至还有人叫嚣着,“亲一个。”
人都有从众心理,有一个人带头这样叫之后,所有人都开始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贺观亭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叶寒枝的唇,声音低哑,“不开心,为什么?”
“没有不开心。”
叶寒枝睫毛轻颤着,抬眸看着贺观亭,“哥哥,他们让我们亲一个,你想亲我吗?”
在起哄的背景声中,贺观亭吻住叶寒枝的唇。
“哇哦~”
旁边看着起哄的人太多了,贺观亭有一种他现在和叶寒枝在婚礼上,被亲朋好友祝福着起哄亲吻的错觉,这个念头一出现,贺观亭甚至不需要过多思考,他在想,叶寒枝愿意和他结婚吗?
外面的风有些大,还带着一股热意。
贺观亭扣紧了叶寒枝的手问,“要回去了吗?还是说想再去哪里走走?”
他没有问叶寒枝下午的时候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接他的电话?他牢牢记得林奕龙说的话,不能把叶寒枝管的太紧了,就算是恋人之间彼此也要有独立的空间。
叶寒枝停下脚步,看向贺观亭,“哥哥,你还记得我的父亲吗?”
贺观亭一愣,想起下午林奕龙和他说的话,贺观亭轻声问,“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没什么。”
叶寒枝双手搂上贺观亭的肩,他的呼吸里也带着一点酒气,“哥哥你抱我吧,我不想走了,头晕乎乎的。”
“喝了多少酒?”
贺观亭把叶寒枝抱起来问。
“不多……”
叶寒枝嘟囔着,“两杯,我其实没有醉,就是有点儿心烦。”
“不开心的话随时可以和哥哥说。”
贺观亭轻吻了下叶寒枝的额头,“寒枝,哥哥很乐意听你的任何话。”
叶寒枝微微摇了摇头,他眼中倒映着霓虹灯的光,色彩鲜艳而明亮,他说,“哥哥,我想和你□□。”
青年的直白和坦诚反而让贺观亭一时有些呆愣,好半晌,贺观亭才反应过来,声音低哑,“好,回家。”
叶寒枝闭上眼靠在贺观亭怀里,以一种脆弱的、需要人呵护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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