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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绷紧身体,只觉得耳朵又酥又麻,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收紧,心如止水,心如止水。
“小道长怎么不说话?”
青年的膝盖跪在顾砚礼,微凉柔软的指腹从顾砚礼的脸轻轻下滑,最后落在男人喉结,“可是奴家长得不够美?”
顾砚礼有些恍惚,他抬起眼看着面前的人,似乎自己真的变成了被蛇妖引诱的道长,但他并不是不为所动。
“道长,您忘词了。”
叶寒枝轻笑一声,“这里要接话的,你要夸蛇妖,然后劝她向善。”
顾砚礼喉结滚动,一只手扶上叶寒枝的大腿,另一只手搂住了叶寒枝的腰,他抬起头来,低声喃喃,“很美。”
叶寒枝演得高兴,也不理顾砚礼的反应,他的膝盖蹭着男人,嘴唇若有若无的落在顾砚礼脸侧,“小道长连心如止水的道长都演不好,怎么能演蛇妖?”
顾砚礼呼吸有些急,他说,“寒枝。”
“寒枝是谁?小道长抱着我怎么还能叫其他人的名字?”
叶寒枝柔若无骨地缠在顾砚礼身上,真像一条蛇妖成精,“小道长,与奴家欢好,奴家给你生条小蛇。”
顾砚礼心跳如鼓,他闭了闭眼,手按着叶寒枝的后颈亲了上去。
“小道长,你人设崩了。”
叶寒枝嘟囔着,却顺势坐在顾砚礼怀里,接受了这个吻。
顾砚礼亲得温柔,手从叶寒枝的腰往下滑去,摸上了叶寒枝颇具肉感臀部。
叶寒枝身体微僵又缓缓放松,他轻轻喘息着,垂眸看着顾砚礼。
“小道长。”
顾砚礼的声音低沉沙哑,“我演不来妖艳的妖,但可以换一种形式。”
叶寒枝眨了眨眼,他眼里有些雾气,“顾先生。”
“不是顾先生。”
顾砚礼咬了咬叶寒枝的耳垂,唇角扬起笑,“是强迫小道长交合的蛇妖。”
叶寒枝:“……”
“道长给我生小蛇。”
顾砚礼翻身把叶寒枝压在沙发上,哑声在叶寒枝耳边说,“让我在你的身体里产卵。”
叶寒枝没忍住又眨了下眼,唔……顾砚礼好像也很会玩嘛。
叶寒枝推了推顾砚礼的肩,“蛇妖,我怜你修行不易不杀你,采补阳气终究不是正道,不如——唔。”
顾砚礼咬上叶寒枝的唇,堵住了叶寒枝后面的话,他从咬唇到亲唇到吮着叶寒枝的舌尖,亲得叶寒枝气喘吁吁的时候才松开。
叶寒枝倒在沙发上,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看着顾砚礼,他心想,在和顾砚礼闹掰之前,还是有些花样可以玩嘛,顾砚礼似乎也不是什么一本正经的君子。
“还对戏吗?”
顾砚礼问。
“不对了,该走了。”
叶寒枝坐起来,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顾先生,你亲我有痕迹吗?”
“我很小心。
“顾砚礼摸了摸叶寒枝的唇,“就是有点红,等会儿就好了。”
叶寒枝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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