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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机成熟,林清染当即坐了下去,还不忘低头近距离观察他的反应。
她的青丝散落至贺行简胸膛处,勾得他心痒难耐,床榻上挂着的穗子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偏偏她总是这样恰到好处的勾着他,让他情不自禁与她溺死在这滔天的浪潮里,月光下人影几番交叠,最后都不知是谁缠着谁了,二人眼中流淌着的,都是极致的欲……也不知过了多久,床笫间风浪渐平,林清染嘴角挂着笑,看向已重新穿好衣裳的贺行简,“贺御史明日还能早起吗?”
“当,当然能……”
贺行简才不想被她像第一回那般嘲讽,“殿下有何吩咐直言便是。”
“是公事。”
林清染卖了个关子,“到时候再说吧,贺御史今日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息。”
贺行简整理衣裳的动作一顿,心想还不是方才某人强拉着自己做那种损耗精力之事……林清染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这是在怪我?”
“臣不敢。”
他自然不可能承认,又突然发现说不敢跟承认了没什么区别,遂改口:“臣没有,多谢殿下体恤,臣先告辞了。”
他匆忙下床逃离这个虎狼之地,林清染倒也没有追究,只是贺行简慌张跑出门时,还差点踩到卧在门口的“小贺大人”
。
想起它的名字和林清染方才那调笑的语气,贺行简面上便更烫了。
“小贺大人”
被他吓得大叫一声快速跑进屋内,成功将林清染逗得哈哈大笑……第二日贺行简一大早便敲响了林清染的房门,却始终不肯再进去,好在她早已学会那日贺行简的手法,将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春风满面出了房门。
“敢问殿下昨晚说的公事是?”
贺行简跟在林清染身后问她。
林清染没说话,只转身去了盛崇明的屋子。
“表兄,你起来了吗?”
她轻敲房门。
里头的人很快回应,“起来了起来了,你进来吧。”
林清染便自然而然推开门走了进去,身后贺行简见她毫不避讳的模样皱了皱眉,却没开口,只默默跟了上去。
盛崇明此时正坐在铜镜前束发,见他二人前来也不惊讶,只招呼他们落座。
“贺大人既然跟着来了倒也省得我再知会一声,实不相瞒,这几日一直收到百姓反映称沧州郊外的山上有土匪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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