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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点了点头:“是到老衲下山入世的时候了。”
唐瑞雪怀着歉意鞠了一躬,“是我打破了佛门清静。”
方丈哈哈大笑:“我佛慈悲,必要时杀生戒亦可破,怎会因容留一人就乱了佛门清静?施主多虑了。”
后来日军并没有给清泉寺带来祸乱,梅卿被俘后在押送途中夺了枪,连开数枪击毙了四名看守后身中数弹身亡,宁死不降。
清泉寺住持也确实带领众徒弟下了山,有村民说看到他们跟过路的抗日游击队走了。
下山后唐瑞雪才知道与金衹天同来的还有金沅和徐宝来,在金衹天前往清泉寺时另二人在准备路上所需的装扮。
几人换上从村民那买来的衣裤,唐瑞雪露出的手脸上还额外抹了一些锅灰。
金沅负责赶马车,其余三人挤在马车里。
唐瑞雪从门帘的缝隙中察觉外面的空气是沉重又静谧的,路上行人对比往日减半不止。
在到达日本人设下的关卡时大家都很紧张,因为远远就望见来往路人均受到了盘诘搜查。
唐瑞雪头上蒙了一块印着粗笨大花的旧头巾,顺带着遮住了她小半张脸,但饶是如此还是禁不住细细查看。
金衹天探出头去张望,片刻后缩进马车中松了口气:“没事,站岗的不是日本人,是几个伪军。”
金衹天让金沅用一块手帕将两块大洋包好,塞进一个凶神恶煞的汉奸手心,然后汉奸挥了挥手,马车就顺利通过了关卡。
唐瑞雪一行人先走陆路,又走水路,用了一天一夜终于到达了临清县。
驻守临清的军官叫刘广兴,对四人表现出了百分百的热情,不仅把他们迎到自己家中居住,还备下了一桌丰盛宴席给几人接风。
然而被在问及为什么还不派兵往河北支援时他始终顾左右而言他。
后来唐瑞雪急了,直接问道:“刘师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您也急但走不了呢?”
刘广兴还是想打太极:“陆太太,您知道过去有句话叫后宫不得干政吧?现下皇帝没了后宫也没了,但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男人的事女人不懂,跟着瞎掺和就容易出事。
就像您问我这话,有些军事上的部署,我说了您也不能懂哇!”
“你——”
刘广兴呲着牙一笑,伸手把餐桌转盘上的一道猪肘子往唐瑞雪面前转:“您还是甭问了,多吃点菜吧。”
金衹天按下了转动的玻璃转盘,“刘师长,您既然不愿和我们军长太太解释,那和我这个副官长说说总可以吧?前去支援也是江宁政府的命令,难不成师长想违抗军令吗?”
刘广兴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你一个小小副官长有什么权利搬政府来压我?江宁政府难道姓金么?”
金衹天丝毫不让:“我的确只是一个副官长,官卑职小比不得刘师长。
所以刘师长应该比我更知道,战时抗命,按律当杀啊。”
刘广兴气得嘴都歪了,斜着眼瞪向金衹天,“我几时说不去支援?我告诉你,我这人向来信扶乩,我的参谋长也是个会算的能人,他连占几次都是大凶,显示接连数日都不易出行,这是神指天意!
至少得等到后天才是个不凶不吉的普通日子,皆时方能开拨动身。
陆清昶虽是被困,但离弹尽粮绝还早着呢,不差我这两天。”
此时毕竟是寄人篱下,刘广兴既咬死口说要后天才能发兵前去,唐瑞雪也不好再彻底撕破脸。
“那就按刘师长说的来吧。”
她举起酒杯,“我敬您一杯,先替子至谢过您。”
大雨滂沱(上)
刘广兴喝了唐瑞雪的酒,真到约定时间了却还是坐在家里无动于衷。
唐瑞雪作为刘宅的客人,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不好随意走动的礼数了,一路打听着走到了刘广兴昨夜睡觉的小院——刘广兴的糟糠之妻被他留在了老家,另在此地纳了三个姨太太,他不一定宿在哪位的院子里。
进院子的时候一个十来岁的女孩正蹲在地上哼哧哼哧地搓洗衣服,见有人来她迟疑地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劳驾,我有重要的事要找刘师长。”
女孩站起来在衣襟上擦了擦湿手:“那你等会儿,我得去看看师长起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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