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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没出息极了,情愿赖在我家里当一条狗。
就为了能经常见到她,是不是?”
“小金,人最不该的就是妄想。
何况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让她去替你办差冒险?你这是爱她还是爱不得成了恨,算计着干脆害死她得了?”
“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剁你的脑袋八回也不够!”
见金衹天不说话,陆清昶又扬手抽了他一耳光:“怎么不搭腔?你哑巴了?说话!”
这一巴掌打得响亮,金衹天的身子随之一晃,声音也响亮了,瞪着陆清昶道:“要我说什么?我只能说我从没想过伤害她。”
“那你是承认了。
你作为我的副官长拿着我的饷银日日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却惦记着我的太太。”
金衹天又沉默了。
或许可以否认,但陆清昶已经将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他也不愿意再说什么讨饶的假话了。
陆清昶笑微微的,“你有什么资格惦记瑞雪?你算什么东西?金副官长——”
他故意拖长了声腔,“外面的人叫你一声爷,把你叫昏了头是不是?巴结副官长的人真想巴结的是你么?”
金衹天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目光紧盯着陆清昶的面孔,心里忽然浮现起一个想法——自己后腰还别着一把美产勃朗宁,属于副官长的配枪。
书房是很宽敞的,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最终金衹天咬紧牙关压下一切硝烟四起的跳跃情绪,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行。
因为那无法收场,况且若真做了,自己和她一定完了。
死走逃亡,再不得见,想想就可怖。
他低下头去恢复了往昔的轻声细语:“巴结卑职的人,真正想讨好的自然是军座。”
陆清昶点点头,很满意似的:“那你也该清楚,你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算瑞雪有天真爱上别人跑了,也不会是你,她怎么会去爱一个高级奴才?何况她不会的。”
说完他轻咳了一声,回身从办公桌上摸了茶杯送到嘴边呷了一口冷茶,自觉非常尴尬——真是被气迷了心,自己刚才的话太没有水平了,简直像小娘们儿争风吃醋吵架。
金衹天不知道陆清昶的暗暗懊悔,只在心里答道:你怎么知道?时日还长,大局还未定呢。
“我不把你怎样,你说得对,你罪不至死。
但我也留不得你了,天津的码头不太平,黄钰清发来的电报说有个新晋起来的混混带着人认准了似的,连着蹲点抢了我们保镖的货半个月。”
陆清昶抬手拍了拍金衹天的肩,“都是穷疯了的亡命徒啊,不惜命的家伙们,难缠、麻烦!
我要你去料理这件事,但不是让你穿着这身军装去。
明白了吗?”
金衹天低下了头,几乎感到了痛苦。
他从来没真心看得上过陆清昶,可此时他不得不承认,陆清昶就是能杀人不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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