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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
“我问‘连长,我是个好兵吗?’。”
“他怎么说?”
“他说‘是个好兵’,后来他又说,‘许三多长大啦’。”
“我第一次见你时,就差不多有个好兵的样子了。”
“真的吗?”
许三多喃喃,像是回想起自己之前的样子,“这是很长的路,就像我修的那条,只有后来才能看到五角星。”
他不在乎年轻人的感慨是否引人发笑,因为这些发自真心,而且出于某种信任,他相信队长不会笑他——他有点犟和天真的意气时刻多半被队长见识过了,那时候也不见他笑过自己。
确实是这样,袁朗专心地听着,一面驱车驶过一望无际的原野,半响后才静静道:“我很遗憾,因为没有参与过你的过去。”
许三多摇头:“不能这么说。”
是不是世上所有黄昏都让人想起往事,至少现在是这样,一个更年轻的男人,一个更成熟的男人,过了一会儿,后者突然想聊点故事。
许三多不知道为什么袁朗说到他的妻子、婚姻,他说年轻时总是忙于追逐,忙于体验,婚姻就像一双舒适的鞋,至少比部队发的要合脚。
“后来呢?”
“后来我们见面的次数多了,于是约会、结婚,就这样。”
许三多为袁朗简单的回答惊讶了一瞬,也许故事很短,但意味很长,也许队长是想告诉他什么道理。
“别多想,一切都很简单。”
袁朗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什么也没有。”
许三多微微皱了眉头,产生一点微妙而困惑的情绪:“我以为您要教我些什么。”
“没有啊,你凭什么就觉得我要教你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队长啊。”
许三多说。
袁朗的心忽然跳了一下,像是从里面长出棵稚嫩的幼苗,让它悄无声息地开裂。
他不动声色地喘了下气,觉得胃部开始翻滚。
车子渐渐加快速度,许三多还在瞧着他反应,袁朗只好压下隐约的窒息,咳了一声,再说话时有了哑意:“队长就一定比你懂得多啊,许三多,实话告诉你,有些我还向你学习呢,明白不明白?”
“比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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