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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三魁正在后院品茶,他最近心情很好,执掌富贵赌坊以来,各地分号日进斗金,帮主对他日益信重,在帮中地位水涨船高,帮主此番闭关前还曾言出关后好好指点他一番功夫,届时在帮中地位定能水涨船高,想到高兴处不由哼起小曲来。
可好心情总是容易被人破坏,一名属下急报,“一张台子连开了九把小。”
“这么邪门,是钟四这小子又在钓鱼了吧。”
杜三魁不以为意。
“那张台子是钟爷的。”
下属咽了口唾沫道。
“我就说么,别大惊小怪的。”
杜三魁不想随便坏心情,摇手让他退下。
可那小子偏偏不识时务。
“什么?输了五万多两了,钟四是干什么吃的,疯了不成。”
“那小子一百两的赌本,每次赢了都是连本一起压上,九把下来,就输了五万两,这还不算旁边跟风押注的人。”
下属怯懦的应道。
此时的钟四满脸冷汗,看着眼前的青年,还是带着笑容,可这笑容竟像是九幽恶鬼,阴险恶毒。
“开啊,钟爷。”
丁寿说道。
“对啊,开啊。”
“快点开,老子还要继续那。”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输不起了么。”
周围跟宝的人纷纷起哄。
钟四手哆哆嗦嗦按在色盅上,无力揭开。
这时两排打手蜂拥而入,众人看形势不好闭了嘴巴,杜三魁排众而出,“诸位,今天本赌坊有事,提前关张,想发财的明天趁早,杜某这里赔罪了。”
坊内众人都低头灰溜溜的出去了,只有那军汉李琮还杵在那里,丁寿问道:“李兄,已赢了银子缘何不走啊?”
“你为何不走?”
李琮拨楞着脑袋问道。
“恐怕人家不让我走啊,没准还得打一架。”
丁寿笑道。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赢钱一起赢,架要一起打,有好处跟上,有麻烦拉稀,老李我干不出那没屁眼的事。”
话虽粗俗,却让丁寿感到一阵暖意,“好,有架一起打,你这朋友丁某交下了。”
杜三魁走近,“在下富贵赌坊当家杜三魁,请问朋友哪条道上的,亮个万儿。”
“无名小卒丁寿,不值一提。
杜掌柜有何见教?”
丁寿道。
“丁朋友来砸杜某的场子,不知受了何人指使?”
杜三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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