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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最近他就会想起你了呢……”
刘儒轻笑,这一遭齐彦名犯的事大,柳尚义和宁杲两个都下了严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直隶各府州县的公门人物都动了起来,齐彦名被逼得走投无路,这个山坷垃还真是藏身的好地方。
庞氏微微干裂的嘴唇蠕动了下,欲言又止,忽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男童哭声。
几人向外看去,只见一个胖娃儿哭哭啼啼进了院子。
男孩儿约莫六七岁大小,顶门处蓄了一撮髫发,生得虎头虎脑,肥肥胖胖,只是如今灰头土脸,满身灰尘,脸上还有几处淤青,不停地抹着眼泪。
“虎头!”
方才在几个捕快面前还强撑镇定的庞氏面色大变,急慌慌冲了过去,抱着男娃从头到脚细查了一番,心痛急问道:“发生甚事?你这是怎地了?”
小胖墩儿支支吾吾抽泣道:“他们……不和我玩,还……打我……用石头丢我……”
妇人恼道:“为甚?”
“他们说……说我没爹,是个野孩子……”
虎头娃儿吸着鼻子抽泣道。
“苦命的孩子……”
一句话戳中妇人心事,又悲又痛,将儿子抱在怀中,母子俩悲声大放。
“刘头儿,瞧这娘俩的意思,齐彦名估计是真的很少回来,咱们这回是白来啦!”
几个捕快愁眉不展,一脸丧气,上面催得紧,可偏何处寻人又没个眉目,如何向上面交待。
刘儒站在山岗上环望周遭,土岗虽不高,却能将整个村落俯视眼底,心中顿时有了定计。
“白来不了,齐彦名早晚回来,咱们等他。”
“头儿的意思是守株待兔?这得等到哪年月去!”
一个捕快苦着脸摇摇头,低声出主意道:“依我看不如锁了那娘们,先回去应付下……”
“别说齐彦名犯的还不是株连满门的罪过,便是真个如此,拿不到正主儿,回去如何交得了差?”
“这个……”
那捕快也犯了难,“可是上面给了期限,咱们也耽搁不起啊!”
刘儒默默盘算了下,“等他十天,若十天之后还不见齐彦名,就听你们的。”
眼前别无他法,众捕快只得同意,刘儒道:“此间屋小,太多人安排不下,容易露了行藏,由我守着,你们四个到村东人家借宿,记得平日不要轻易露面,一旦得了我的讯号,立时过来拿人。”
“刘头儿,那齐彦名也是积年悍匪,凶名赫赫,就您一个成么?要不我们再留下俩人帮衬?”
“不必,”
刘儒拍着刀鞘笑道:“他齐彦名奔雷刀的名头不小,我刘某人的万胜刀也不是吃素的,正好趁此机会称称他的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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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一桶冷水如注般倾倒入大木盆中,庞氏放下木桶,擦擦额头汗水,挽袖坐在盆边搓洗起衣服来。
刘儒自她身边走过,轻轻道了一声:“柴已劈过了。”
庞氏洗衣动作不停,只是“嗯”
了一声,仿佛习以为常。
刘儒径直来到院中石磨旁坐定,刀置膝前,紧盯着下面村中唯一道路,只消有人进来,定逃不脱他的双眼。
“谢啦。”
庞氏忽然道。
“不用谢,再过三天,还见不着齐彦名,我等便会锁你进衙门,那时不要怪我等就好。”
刘儒实话实说,俎上鱼肉的母子俩,没什么好隐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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