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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距离确实足够危险。
他已经跪在了白缙的脚边,一旦陆亦乘忽然发动攻击,就会对白缙造成一定的伤害。
但是他这样出现在白缙的面前,他并没有攻击白缙,而是与白缙说:“你对拔舌这件事太生疏。
死魂塔给你命令,让你拔掉我的舌头,但是你没有执行。
你总有一个时候会受到死魂塔的惩罚。
我深谙死魂塔的机制,一旦没有完成他给的任务,他就执行惩罚。
那么下一次的审判,还要不要你亲自动手?”
白缙并没有回答陆亦乘的话。
陆亦乘似乎也不需要白缙回答。
根据上一次他和白缙说的,就知道陆亦乘推测死魂塔也不允许白缙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所以陆亦乘不在意白缙是否回答。
他因为是跪在白缙的跟前,白缙是坐着的,他就不得不仰视白缙的面容。
他这样的眸色比之前显得好多了,最起码不像一开始那样一副要狠狠咬死他的模样。
毕竟白缙知道,现在的白缙对陆亦乘来说就是一个香饽饽,这个香饽饽可以让他不费吹灰之力逃离审判,他的态度当然也不会像之前那样强硬。
所以即便接下来陆亦乘要做什么事情,白缙都不会感觉到意外了。
现在陆亦乘没有一来就和白缙谈论起他的要求,而是和白缙说起另外一些话语来。
他和白缙说的是:“要怎么去熟练并且狠厉地去拔掉一个人的舌头呢?”
在说这句话时,他抬起他的手来。
他的两只手都被锁链所囚困,一旦他有任何举动,锁链相撞的叮叮当当的声响就异常清晰。
他的一只手作掐住的举动,另外一只手用两根手指,似乎在夹住什么东西。
“人类口腔里的舌头,其实并不是那么好掌控。
一般来说,基本上都是割去一个人的舌头会比较容易一点,但是要抓住一个人的舌头,并且还要将它拔出来,那就不会显得那么容易。
人类的口腔是濡湿的,舌头也是这样。
另外,人类的舌头是又短又厚的,将舌头抓住之后,就不知道要怎么去发力了。
好像滑腻腻的,又是湿乎乎的,抓在手里很恶心吧。
毕竟你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他对白缙笑得很乖,但是他说的话却不是这样。
显然好像他对拔舌这件事格外熟悉,于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他说这段话,也显得没头没脑的,无法判断他说这些话的意图是什么。
所以白缙继续安静地听他说接下来的话。
“我第一次在这光就居去拔别人的舌头的时候,也感觉非常的无措。
但是那个时候,如果我不拔掉别人的舌头,那时候应该受到惩戒的就是我了。
所以我不得不学会要如何快速而又狠厉地将一个人舌头拔下来。
当时将你压在地上,我也想要这样做,但是我看到你在等待——你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
然后我就知道,你并不是真正的审判长。”
其实从陆亦乘这简短的话语中,就可以知道,他在透露他不是第一次爬塔。
可是死魂塔的一条规则就是,爬过的塔是不能再爬一次的。
如果是别的人,听到陆亦乘的这些话就会有另外的考虑,去思考顾虑陆亦乘是什么身份。
但是白缙不在乎,所以对陆亦乘这故意透露的身份信息,白缙没当回事。
毕竟这对他也没什么用。
这只能给告诉白缙,陆亦乘在给他下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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