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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内心惊恐,暴君不说。
禁军掘地三尺寻找刺客,毫无线索,回来复命时,看着跪了一地,瑟瑟发抖的人,就连最得宠的妃子,也跪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一声。
禁军统领被暴君扫了一眼,拱手:“下官无用,并未找到刺客。”
“崔鸣,你看朕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
暴君警告:“不许欺瞒。”
禁军统领仔细看了眼皇帝的姿势,脑海有什么闪过:“皇上,似乎戴着枷锁。”
“对,枷锁!”
暴君眼睛一亮,让人带来枷锁,亲自戴上后,和他之前的姿势一模一样。
暴君慌了:“为何如此?”
“是不是谁诅咒朕?”
暴君想到了什么,满眼杀气:“是她,一定是那个贱人!”
“来人,备马,朕要出宫一趟。”
暴君倒是要看看,那个妖女是不是真的诅咒了自己。
一个时辰后,驿站留宿的犯人大多进入梦乡。
被电晕的官差醒来要找云葭算账,一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目光,吓得他们腿软,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撂下一句“走着瞧”
,掩饰他们的胆小行径,灰溜溜的远离云葭,不敢再打她的主意。
云葭给沈寂戴上枷锁,她自己却没有。
麦麸饼子她没吃,给了沈寂,她找卢氏要了一个大馒头,承诺以后加倍还。
卢氏不在意的笑了笑:“要不是你,我还带着枷锁,都是自家人,不说还。”
云葭心疼孕妇,自己得了自由不说,还把卢氏脖子上的枷锁给取了下来。
只要她不逃跑,不作妖,官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和她一般见识。
云葭知道,他这是忌惮自己的金手指。
这样也好,她不发疯,这些人以为她好欺负。
等她时辰一到离开,沈棠儿也能被人忌惮。
快马声惊醒了假寐的沈寂,他睁开眼,静静的听着马蹄越来越近。
不只是他,官差也醒了。
熬夜的云葭也听见了动静,她看向传来动静的方向。
卢氏不安的靠近云葭:“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
云葭也不知道。
很快,暴君一脸煞气露面,明明没戴枷锁的他,梗着脖子,双手被绑,和沈寂一模一样。
暴君满眼杀气:“沈寂,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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