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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一拖,寸馨被带到床尾,领带的另一头绕过了床尾柱,寸馨在这时一挣,秦知阙手里的领带往上一提,她的右腿被顺势抬了起来。
睡裙往腰上一滑,她脸颊发烧:“秦知阙……松开,松开……”
他说:“我看看馨园在哪儿?”
寸馨大脑皮层“嗡”
地一下发麻,两条腿并不起来,挡也挡不住,只能余下自由的左腿踢他胸膛。
没用,他还是压下了视线,说:“太太在这儿乖一点等,我去将门牌拿上来。”
寸馨吓了一跳:“别……别……”
“别什么?”
“别拿上来……”
“噢。”
男人嗓音哑哑地透着性感:“原来不是别绑着阿馨。”
秦知阙未免寸馨自己解了领带,将另一头绑上她的双手手腕,寸馨登时恼了:“不许!
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秦知阙,你当我是什么人!”
“当礼尚往来,我并不介意太太绑回我。”
一声“太太”
,当是夫妻间的玩趣。
寸馨此刻守着这根木柱子,面色又红又恼,双手和柱子绑在了一起,滑动真丝领带,倒是可以往上,但却脱不出去,因柱子顶端是个圆球,彻底挡住。
在她研究怎么解绑时,秦知阙已经单手拎着门牌上楼,房间大敞开,寸馨挣扎的动静小了一些,男人也看得见她,彼此隔着房间的过道遥遥相对,他双手抬起,钉着门牌。
一下一下的硬铁声在她心里凿着,寸馨不敢抬头看,有一刻觉得自己像等着他来剥皮的小幼兽,一时间又觉得她坐在这儿是等他来讨要。
领带的捆法不知他是研究过还是心血来潮,寸馨发现她的双手往上滑时,被同样捆在尾柱上的右脚踝也会抬起,为了落下脚,双手也要往柱子下压,缩成可怜的一小团了。
等秦知阙进来,看到一只守株待人的兔子。
他信步闲庭地开始解衬衫上的纽扣,寸馨开始数落他:“秦知阙,外人知道你这么变态吗!”
“都是夫妻了,我信你不会捅破床第之事。”
他边说边走来检查领带,寸馨恼道:“快解开!”
“都红了,这是我太太的手和脚,一会要是更红,我可要讨公道了。”
寸馨都对他的无理感到气急败坏:“我实在是太有教养了,才被你这种没脸没皮的男人欺辱!”
秦知阙将脱下的衬衫往沙发上一抛,然后开始解腰带:“下次还拿书砸我么?”
寸馨张口就道:“我要在这里建一整墙的书架!”
男人眉梢一挑:“好,那就继续捆着。”
“秦知阙,你这个小气鬼!”
她骂人也不狠,说破天了无非那几个词,调子还细细地,饱含委屈,让人胀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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