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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向梁振玉她们纠正自己的名姓,于她们而言,她只是小七,一个客栈伙计,一个路人而已,不过是她们无聊旅途中的一段小插曲。
不出几日,到了澄州城各奔东西,彼此很快就会淡忘,她是小七还是小八小九,又有何区别?
午后,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她起身走到窗前。
从此处能望得见,笼罩在一片烟雨之中的昌河大堤。
遥远的清水河,也有着同样高高的堤坝。
过不多会儿,豆花捧了一捧红红的花朵进来,只说给小七姐姐的,再没多言,轻轻堆在桌子上就出去了。
红的花,碧的枝,带着晶亮的水珠,每一朵花都闪着微光,映得这潮湿昏暗的房间都亮了好些。
原来是榴花!
去年的这个时节,自家院中一树榴花如火似霞,耀眼夺目,一朵朵火红的榴花,像朵朵火苗燃烧在枝头。
她爹曲其琛拉着她在雨中赏花,教给她苏东坡的这首《阮郞归·初夏》(注1):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然。
傍晚,曲芙蓉敲开了梁振玉的屋门。
开门的是苏莫寒,见了她吃惊地从头到脚打量着她,仿佛头一次认识她。
曲芙蓉不明白他何以如此,也没多想,端着木盘走进屋,木盘上是几碗茶。
她将木盘放在桌子上,回身给梁振玉见礼。
梁振玉见了她,忙道:“哟,这是何处来的小姑娘?葱俊水灵,快让我瞧瞧。”
拉她过来在床边坐,“小七姑娘,还是如此打扮好看。”
曲芙蓉低头瞧瞧自己穿着的本白夏布短祅、浅樱草小坎肩、淡玉褶裙,自落水以来,众人皆知她是姑娘家,她也没必要再穿着男人的衣服,便换回了自己原来的女儿家衣裳。
李芸苓和豆花也围过来,夸她好看。
一下子被这么多人夸奖,她有些不好意思,也突然醒悟方才苏莫寒为何如此打量她。
她赶紧转移话题,捧过一碗茶,对梁振玉道:“苏夫人,我借客栈厨房煮了几碗花茶,请您尝尝。”
梁振玉接了茶,喝了一口,细细地品过了:“嗯,很好喝,清香爽口,有些青涩,回味却很甘甜,小七姑娘用心了。
小七姑娘煮的茶一向很好喝,你们都尝尝。”
苏莫寒端起一碗茶正喝着,梁振玉问道:“小七姑娘,这个茶是用何物熬制的?”
曲芙蓉答道:“夫人,是用晒干的玫瑰花瓣和新鲜的石榴花瓣加了冰糖熬制的。”
只听“噗”
地一声,苏莫寒嘴里的茶水全喷了出来,呛得他直咳嗽。
他一边咳嗽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茶碗,郁着脸嘟囔道:“甚么呀?如此好看的花儿也熬成茶喝了,简直暴殄天物,真是不折不扣的吃货!”
事实上,豆花送给曲芙蓉的花儿,是苏莫寒摘的,原本可没打算让她煮茶喝的。
半个时辰前:
渡口客栈后院,盛开着一树火红的榴花,掩映在枝叶间的花朵,缀着莹莹透明的雨珠,恰似少女娇羞的脸颊,于一片碧叶间闪出点点动人的微光。
苏莫寒着一身翠微锦衣,怔怔地对着一朵榴花瞧得出神,晶莹深邃的目光有些迷离,口中念念有词,似乎陷入某种想像之中。
这一刻,他整个人也在发光,锦衣之华光、晶莹的目光加上榴花的点点红光映着。
如若澄州城中那些趋之若鹜的姑娘们瞧见了,任谁都会为之心醉。
他自言自语道:“小七戴着此花一定很美。”
豆花立在苏莫寒身后,两只手里捧着红红的榴花,仰着脸瞧着高高的苏莫寒,问道:“公子,这些够了吧?”
苏莫寒被她一问恍然惊醒,道:“这哪够?我要多摘些,让小七自己挑出最喜欢的那朵,戴在头上,再配上她那身藕荷色袄裙,一定更好看。”
苏莫寒对豆花嘱咐道:“豆花,待会儿去给你小七姐姐送花时,不必说是我送的。”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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