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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总是一副不思进取,连衙门点卯也不愿意去的懒怠样子,其实只是志不在此。
他之前在兵部武选司捐了个主事,该司专管武官的选调、考核、升迁、任职等事务,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肥缺,但萧绍荣对那些繁琐公务并不耐烦。
他出身武将世家,虽然现在靖国公府没了兵权,自他祖父那代起也弃武从文,改任文官,但他从小就对带兵打仗感兴趣,看的也多是兵书,只是如今天下太平,也只能纸上谈兵而已。
萧绍荣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理想抱负也能被人认可,甚至陛下还越级将他擢升到兵部员外郎的位置,对他委以重任,所以今日那些同僚们才将他请到酒楼恭贺宴饮了一番。
“嘿,爹还骂我行事冲动,口无遮拦,他不知道,我和陛下想一块儿去了。
嘿嘿,陛下岂是那等昏懦帝王,普天之下,也只有他,能成全我的抱负。
瑛娘,你不知道,当年陛下御驾亲征,我瞒着爹娘随军,为陛下扛天子旗,杀得女真鞑子血流成河,那一场战呵……”
萧绍荣眯着眼睛,醉眼朦胧间,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铁马金戈,少年热血的峥嵘岁月。
婉瑛伸出手掌,轻轻盖住他的眼睛。
“夫君醉了,睡罢。”
萧绍荣握住她的手:“对了,你有什么事要问我?”
婉瑛偏头想了想,说:“没什么。”
*
自这日后,婉瑛便时常被贵妃召入宫中,陪公主玩耍。
她也终于想清楚不对劲的源头在哪儿。
她与皇帝的见面次数,太多了。
贵妃称病不见人,婉瑛独自带着公主玩时,总是能碰见皇帝。
或是在园中扑蝶,或是在池上采莲,或是在殿中斗草时,一转头,就能瞧见皇帝站在某处,静静看着她们。
婉瑛一开始以为皇帝看的是公主,后来却发现,那视线全部落在自己身上。
可怕。
这是她的第一想法。
执着的目光如影随形,仿佛黏在她的身上,甩也甩不脱。
婉瑛尝试低头闪躲,或是不去理会,可是男人的存在感极强,很难忽视。
她惶恐,不安,无助。
一时又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自作多情,一时又忍不住地想逃。
贵妃还病着,她唯一能想到求助的人就是萧绍荣,可他最近很忙,忙到与她温存的工夫都没有,公务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每当婉瑛想与他说几句话时,他总是率先打断,滔滔不绝地说起他即将实现的雄心抱负,最后才问婉瑛想说什么。
看到他提起陛下时眼里泛起崇拜与仰慕的光,婉瑛嘴唇嗫嚅,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兴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陛下乃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对她一介有夫之妇……
不会的,不会的。
婉瑛就这么反复安慰着自己,直到那一日,公主被乳母带去午睡,她一个人无所事事,坐在院中荼蘼花架下做绣活儿,绣着绣着,人也渐渐犯困,打了个呵欠,伏在石几上沉沉睡了过去。
四月初夏时节,天已有些微的燥热。
婉瑛热得额头上生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鬓角也被打湿,枕着手臂,辗转反侧,稍微换了几下姿势,凉快了些许。
不知从哪儿刮来轻轻的风,湿漉漉的额头顿时感觉到了凉意,舒爽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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