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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累了吗?
他的态度有点奇怪,虽然他一如既往地看着她,可那目光却令婉瑛不舒服,没有往日的缱绻深情,而是带着一丝……愤怒?
为了躲避这令人不适的目光,婉瑛掀起车帘,看着外面,忽然发现了问题。
“夫君,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是回家。”
时隔这么久,萧绍荣终于对她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只是语气绝对称不上温和。
“回我们的家。”
马车在青玉街停下,这一带尽是粉墙黛瓦的民居,很有些江南小桥流水的意境。
萧绍荣带她来到一座门前种植了芭蕉叶的宅院前,开了门锁,将两扇木门一推,迎面便是一堵青石照壁,门洞里黑幽幽的,像张开吃人的大嘴。
不知为何,婉瑛察觉到了一种恐惧,更像是一种原始的直觉,分明是期待已久的新家,她却丝毫也不想进去,而是想拔腿而逃。
但萧绍荣没给她这个机会,而是一推她的后背,冷冷道:“愣着干什么,进去。”
婉瑛被他推得跌倒在门槛上,膝盖磕碰到,手心也蹭破了皮。
但还不等她爬起来,头皮就一阵剧痛,萧绍荣毫无怜惜之意地拽着她的发髻,一路将她拖进主院。
“砰”
地一声,他抬脚踹开某间厢房的门,披头散发的婉瑛被他像抹布一样甩到还未铺寝具的床榻上。
婉瑛的后腰撞到黄梨木床架,骨头都碰响了,疼得她脸色煞白。
下一刻,萧绍荣抓着她两边衣襟,用力往下一撕。
“……”
结白如玉的胸.脯,小巧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上面绽开朵朵红梅,还有男人的指印和咬痕。
“哈……”
萧绍荣双目赤红,捂着眼,似癫若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要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婉瑛瞧着害怕,弱弱地喊:“夫君……”
笑声猛地停了。
萧绍荣直起身盯着她,扬起手,面无表情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贱人。”
婉瑛被他打得偏过头去,摔在床上,耳朵嗡嗡响。
不知是不是被打懵了,还是从没想过会在萧绍荣这里得到一个耳光,以至于她第一反应没有察觉到疼,而是深深的疑惑。
是在做梦罢?
萧绍荣怎么会打她呢?
她呆呆的,茫然若失,连什么时候被萧绍荣按在榻上都不知道,直到尖锐的痛楚接二连三地传来,她的脸埋在衣服堆里,才终于发出一串刺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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