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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安身量高,越过中年男子的头顶朝里看过去,里面几个窗子全都亮着灯,隐隐有寻欢作乐的声音传出来。
王捕头和对方周旋之后又塞了一把铜板,那人才勉为其难的让开地方,王捕头先进来,谢临安进来的时候那人上前挡了一下。
“你……”
有光亮照在谢临安的脸上,气质清隽英姿俊逸,虽穿着普通,可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
“不好意思,他是我远房表弟,做生意失利赔的底儿朝天,正心情苦闷总是想不开,我寻思着带他来放松放松,免得孩子有朝一日想不开。”
“原来曾是生意人啊,怪不得看着不一样。
行,进来吧,保管让你乘兴而归。”
原本的怀疑因此彻底打消,中年男人关好门带着他们往里进,谢临安不动声色的观察四周,在门口处看不清,进来才看见房间门口的暗处都站着人,面色警惕的看他们。
方才若是直接让捕快们进来,恐怕交锋之下会有漏网之鱼。
跟着中年男人一直走到最里面,有几个没亮灯的房间,那人示意他们进去。
谢临安先抬脚走了进去,王捕头则是被邀请去另外一间。
“为何要分开?”
王捕头皱眉,觉得自己在大人身边还能保护他。
中年男人视线在他们俩身上转了一下,笑容暧昧:“莫不是你们想一起?那也成,不过要加钱。”
饶是年岁不小的王捕头也愣了愣,反而是谢临安先开口:“我自己在此就好。”
表现出异常容易引人怀疑。
屋里没点亮,王捕头临走之前看向谢临安。
谢临安朝着他点点头,袖子下的手微微抬起,露出一根手指。
一刻钟之后行动。
王捕头会意,假意打哈欠,实际无声传递消息。
“大人,保重。”
手无寸铁的文人墨客,在这等地方和一头肥羊没什么区别。
房门没关,又进来一个提着灯笼的女人,年岁不小,她笑盈盈的说客套话,待将屋里的蜡烛点燃看清谢临安的面容后,不由得低低吸了口气。
“好俊俏的郎君!”
谢临安端坐在椅子上,神态自若半点都看不出紧张。
女人主动搭话,问他想要什么样的,谢临安淡声道:“最近可有新来的?”
前一阵子失踪了不少人,只找回来几个,剩下的不知所踪,本朝国土辽阔,说不好被贩卖到哪个穷乡僻壤当人家媳妇,自然,也有可能在这里。
良家妇女大多不会那么快接受,赵友成曾说过京城里的花楼有无数手段调教女子,这里也有可能。
也就是说,新来的女人,有可能就是失踪之人。
不过,要见过了才知道。
那中年女人还以为谢临安是挑剔,笑哈哈道:“当然有!
郎君想要个雏吧?等着,保管你满意。”
没一会就被推进来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女,瞧着约莫和阿雪一般的年纪。
低垂着脑袋不肯抬头,中年女人偷掐她,但少女就像是木头似的没什么反应。
中年女人尴尬的笑笑:“如果郎君不满意还有别的人。”
作势就要将人领出去,谢临安及时开口:“就她了。”
“好好好,”
中年女人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后退着出去将房门关好。
少女站在门口还是不动,但明显瑟缩,像是冷一样浑身发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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