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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意图以手里握着的一干朝廷命官的性命做要挟,将朝廷的兵马耗得人困马乏,最后再出城迎击。
这一耗就是一个多月,雍王耗得起,可底下的百姓早已耗不起。
这日玉婵趁着去镇上给黄老夫人请脉的机会见了黄二爷,问他:“您可知晓现在朝廷领兵迎击叛军的人是何人?”
黄二爷不假思索答道:“是威远大将军魏准。”
玉婵想到离家两个多月还未返回的魏襄,又问:“是哪个魏?”
黄二爷手指沾了茶水在檀木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魏”
字,
玉婵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此“魏”
非彼“卫”
,应当不会这么凑巧。
她心存侥幸地想着,又对黄二爷道:“我最近做了一批药,其中就有战场上急需的金疮药。
您有没有法子将这些药送到那位魏将军手中。”
她能做的不多,只希望可以通过力所能及的方式默默支持朝廷的军队尽快打赢这场仗。
这样像他们这样的普通百姓才能早日摆脱骨肉分离,忍饥挨饿的日子。
黄二爷闻言,再次对眼前这小女子有些刮目相看了,从前他只道她医术高超,又合老太太眼缘,对她礼遇有加。
如今见她竟如此深明大义又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胸怀,心底对她越发敬重,毫不犹豫将送药的事应承下来。
玉婵与黄二爷约定好七日后来镇上送药,便回到家中继续做起了金疮药。
又过了两日,家里突然收到一封从千里之外的河州寄回来的书信。
这封信是玉婵的长姐玉瑶手书,信上说年前从河州到夔州的官道断了,有大半年没有收到家里的信,不知父母姊妹们过得可好。
上月收到玉婵寄去的书信时,河州也起了兵乱,丈夫和小叔都应征入伍,与家中断了音信,一家人心急如焚。
信的末尾还提到她近来被诊出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请父母妹妹们千万保重,以待战乱后骨肉相聚云云。
邹夫人双手捧着这封久违了的家书来来回回读了好几遍,心中悲喜交加。
喜的是大女儿与女婿成婚多年,终于迎来了第一个孩子。
忧的是女儿初次有孕,丈夫又不在身边,公婆年事已高,不知她身边可有人悉心照料。
还有女婿罗文这一去,生死未卜,邹夫人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抹起了泪。
玉婵心知母亲担忧姐姐身子,姐夫安危,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正想着如何设法打探姐夫兄弟二人的消息,忽听得外头有人拍着门大喊:“婵妹妹,婵妹妹,快……快救命呀!”
玉婵母女两个急急出去开门一瞧,是秦氏。
秦氏面色惨白,一手拽住玉婵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往外拉。
“婵妹妹,出人命了,快……快跟我走!”
邹夫人听得云里雾里,怔怔望着秦氏道:“亭哥儿媳妇,你先别急,好好说说出了什么事儿。”
秦氏白着脸,急得直跺脚:“是……是恒哥儿媳妇,恒哥儿媳妇方才突然开始嚷肚子疼,怕不是要生了。
叫我上你家寻你,快,快跟我走!”
邹夫人愈发不解,也急道:“恒哥儿媳妇要生了,不是应该去找稳婆吗?我家婵姐儿也没生过孩子,去了什么忙也帮不上。”
玉婵来不及同母亲解释,回屋取了药箱,叫母亲先去帮忙请稳婆,自己先跟秦氏赶去看刘翠娘。
刘翠娘大着大肚子躺在秦氏屋里的小床上,面白如纸,双手扯着褥子,身子蜷缩成一团,额上大颗大颗地冒着冷汗,感觉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
看见大姑姐带着玉婵进来了,整个人犹如回光返照般从床上撑起身子双手紧紧抓住玉婵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喊:“婵姑娘救救我!
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玉婵看她状况不太好,先安抚了几句,叫她好好躺回床上,再替她检查了身子,见她已见了红,肚子一阵一阵地发紧发疼,猜测她这是临产征兆。
可算算日子秦氏这胎怀了还不足七个月,孩子这么早早地生下来恐怕会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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