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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方才薛大夫已经看过了,说我都快好了,适当下地活动活动有利于身子恢复。”
魏襄将她轻轻放回床上,回头看了眼那小丫头早就识趣地退了出去,长指挑开她的衣襟亲自查看了她的伤口,那伤口在她心上一寸,已经结了痂,却还有些红红的。
若当时那支箭再往下一寸……他当真无法想象,想到这里他的眸色又不由自主暗了下去。
玉婵裸着半片肩膀被他盯得有些含羞地垂下粉颈,将额抵在他的肩头喃喃道:“很……很难看吗?”
魏襄摇了摇头,垂下头小心翼翼地在那处轻轻吻了一下。
“一点也不难看,我只是在想当时为何没能早些认出你。”
玉婵轻轻合上衣襟,抬手轻抚着他紧绷的面颊。
“我说了不怪你,不必自责,其实真不怎么疼。”
言罢见他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佯装嫌弃地皱了皱眉:“去了什么地方,身上怎么有一股子血腥气。”
魏襄连忙起身抬起袖子嗅了嗅,虽然方才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慎沾上了。
他十分抱歉地朝她笑了笑,转身出门叫人送了水进来。
玉婵卧在床上,手里随意地翻动着一本从薛大夫那里借来的医书,耳里听着红木雕花隔扇门之后传出的哗哗水声,脑中莫名浮现他离家前日日与自己被窝里耳鬓厮磨的场景,面颊不由自主地浮起两抹红云。
两人分别的这些日子,她也是生平头一遭感受到了牵肠挂肚思念一个人的滋味。
尤其是那日在林中他身披盔甲,臂挽长弓,身骑骏马如天神一般降临的场景,大抵会令她终生难以忘怀。
至于他射出的那支箭本就不是朝着她而来的,她甚至有些庆幸没有提前在那个萧绰面前与他相认,叫自己在关键时刻成为掣肘他的工具。
只是无论这些日子她如何开导他,告诉她自己没有怪他,他都好似始终不肯原谅自己,每晚抱着自己入睡时也不似从前在家时那般抵死缠绵,总是过于小心翼翼,好似捧着一只一碰就碎的器皿。
她正卧在枕上胡思乱想着,耳畔传来哗啦啦一阵出水的声音。
她翻了个身察觉到他搁在外头的里衣,起身趿了鞋绕过格栅门给他送进去。
他正赤身裸体地立在屏风前,手里拿着一块沐巾胡乱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见她进来,神色慌乱地抓起沐巾掩在了自己胸口。
玉婵本打算给他送完衣裳便出去,见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反而心生疑窦地睁大了眼睛,直视着他。
“你……把沐巾放下来我瞧瞧。”
魏襄抿着唇,两只手死死捂着胸口,红着脸有些不敢看她。
玉婵见他不动,越发较了真,径直上前一把夺下他手里的沐巾。
没了沐巾的掩盖,那赤裸的胸膛上两道似蜈蚣一般狰狞的刀疤彻底暴露在她的眼前。
“阿婵,我……”
“闭嘴!”
她强忍住心头的酸涩,上前一步手指轻轻拂过那两道狰狞的疤痕,含泪望向他。
“什么时候的?”
魏襄轻轻别过脸去,仍旧不敢看她。
“是……是前几日不当心在战场上留下来的。”
玉婵眸色暗了暗,脑海倏而浮现醒来时见到了那场景,当时他手里正握着那把匕首,刀尖对准的便是自己胸口。
难怪……难怪这些日子他从不肯当着她的面褪去上衣,原来是害怕自己看见他这处伤口。
她仰着头望着他,眼眶一点一点蓄满泪水,泪水滑落面颊狠狠砸在了他的心窝。
他突然有些慌了,一边为她擦泪,一边哄她。
“阿婵别哭,别哭了好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我真是个混蛋,我又惹了你伤心。”
他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连忙将人抱回了榻上,将她裹进厚厚的锦被中。
他继续哄她,说好听的话给她赔礼道歉。
可这回无论他怎么哄她都不肯止住眼泪,刚开始还只是咬着唇小声啜泣,到了后来变成了头抵着他的肩膀失声痛哭。
他手足无措地搂着她轻轻颤动的双肩,垂下头去亲吻她溢满泪痕的面颊。
从面颊到嘴唇,小心地收敛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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