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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今天凌晨自首,承认自己杀害妻子胡晓缘,相关的陈述我已经看过了。
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过了很久,陶非以为他不会回应的时候,季北同轻轻摇了摇头。
虽然嘴上嫌弃这个案子,但韩陈正经工作起来倒是还算专业认真,继续耐心说道:“我是你的辩护律师,是来帮助你的。
你既然选择自首,那应该是有悔过的意思,或者想要争取减刑。
你对判决的结果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我会在合理的范围里尽力帮助你。”
在第一次回应之后,交流变得顺利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陶非觉得对面的人似乎微笑了一下,不过太短暂了,而且他低着头,所以看得并不真切。
季北同说,谢谢,我没有什么要求。
声音很轻,陶非下意识收敛了呼吸,害怕一个不小心就给吹散了。
这种时候还不忘记道谢,让人感觉到他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教养,似乎能想象到他平日里待人接物应该也是这样温和有礼的。
他真是不像一个杀人犯。
陶非这样主观地想,但很快,他收起这种不专业的态度,继续投入到对话当中。
“既然你没有要求,我可以和你说一说我的想法。
首先开庭前会安排一个精神鉴定,看看鉴定结果是否可以为辩护提供一个新的角度,另外,因为凶器的来源无法查证,所以对方会抓住这点,认为你是有准备的蓄意谋杀,而且,尸检报告显示,凶器准确从第三肋和第四肋间刺入心脏,一般没有医学知识的人很难做到,但据我所知,你并不是医学专业的学生,这点想请你提供一个合理的解释。”
季北同忽然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手铐因为他的动作发出无规则的响声,令沉浸在原本严肃安静环境中陶非吓了一跳。
季北同抬起头,小幅度地舒展一下身体,好像出走多时的灵魂终于回来了。
陶非看清他的样子,恢复焦距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有一种天然的生动。
季北同向后仰了仰,然后慢慢地坐直。
开口说:“小时候母亲身体不好,那时候家里还比较富裕,有一位私人医生每周会过来,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韩陈点头,接着问:“你在自首陈述中说,没有处理掉凶器的原因是刀插在她身上,留了很多血让你觉得害怕,但是这和我们在现场看到的场景以及你第一次接受审讯时的说法是矛盾的。
凶器并没有插在她身上,而是已经拔出来扔在旁边了,所以针对这部分,你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哦。
是吗。
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毕竟这种事情……没办法一直回忆。”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因为死者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群众关注度较高,产生的影响恶劣,这个案子不可能轻判。
你仔细想想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没有了。
给您添麻烦了。”
季北同点头示意,嘴唇因为干燥裂开了口子,似乎感觉到了出血,他用拇指轻轻抹了一下,然后端起面前的纸杯,喝了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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