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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渔?你怎么会认识他?在学校你俩也没什么交集吧。”
“他是我的陪读,而且有衍生味,很好闻,你不准闻。”
李孝铠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司机眼观鼻鼻观心当什么都没听见,童衍嘴巴却张成o字型,表情慢慢变化扭曲,最后又想笑又想哭,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
到了溪水园李孝铠不准童衍和司机跟着,一个人看似没什么问题地走进小区,但脚步还是有些虚浮,童衍啧了一声,下车踏上下等土地,为了李孝铠只能偷偷跟进了这个连门卫都没有的破小区。
邓渔家就在一楼,现在是半夜十一点多,李孝铠阴森森地站在没有灯的楼道里,伸出手猛力拍门,拍得几乎全楼的人都醒了。
“谁啊谁啊”
门里终于有人应声,李孝铠表情阴冷地站着,门从里面打开,邓渔的父亲邓昌看到李孝铠后愣住:“少少爷”
李孝铠走进去,顺便用力扯住邓昌的衣领,一把将他按到墙上,邓昌痛哼一声,李孝铠像杀红了眼的野狼,声音沙哑:“邓渔为什么会有衍生味?”
李孝铠锁着邓昌的喉咙,邓昌脸色涨红,连连求饶,这时邓渔的妈妈也听到声音从卧室里走出来,李孝铠转过脸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他松开邓昌,这对平民夫妇在强大alpha的气势下瑟瑟发抖,李孝铠没问邓渔在哪儿,还是问:“邓渔怎么会有衍生味?”
麦云瑟缩着肩膀紧紧搂着自己的丈夫不说话,李孝铠盯着这对夫妻:“不说吗?不说我就把这件事报告给我爸了。”
“少爷不要!”
麦云惊恐地摆手,她顺着墙跪下,眼睛发红:“我们我们不想的!
少爷!
我们是被逼的啊!”
李孝铠踢开自己面前一张椅子,椅子撞到斑驳的墙上瞬间四分五裂:“我特么让你回答问题,谁让你跪我了?”
麦云边抽噎边发抖,却还是不敢开口,邓昌也低着头唯唯诺诺,李孝铠骂了句脏话,推开这个家里唯一还关着的门,肯定就是邓渔的卧室。
房间里开着一盏夜灯,显得很温馨,床上还有白色的防蚊罩,床上躺着一个人,闭着双眼,睡得似乎不太安稳。
李孝铠走进来的瞬间邓渔不知怎么下意识醒了,一开始他以为是做梦,结果看了好久发现李孝铠还站着看自己,而且鼻尖一股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
邓渔说话糯糯的,让李孝铠心里发软。
李孝铠走过去,发现邓渔脸上有些红,才知道原来他发着烧。
外面麦云的抽泣声没有了门的阻挡听得很清晰,邓渔神色有些变化:“是妈妈?”
李孝铠面色沉沉地走到他床前蹲下来,眼神狠戾绝情地盯着邓渔,声音也冰冷低沉:“来,他们不说,你告诉我,昨天我上你的时候,你怎么会有衍生味的?还有,给你打电话的男人是谁?”
14“少爷,小渔、小渔还发着烧呢,您不要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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