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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残阳,肆意且热烈。
桌上的掐丝珐琅工具,从彩砂、剪刀、铲刀、到金丝都带着温热。
南汐盘腿坐在地毯上,双肘压着桌面,黑发高高挽起,正在伏案给粉丝做一幅掐丝珐琅画。
时隔好久,才挺直些身子,活动一次肩颈。
南汐眼尾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傍晚七点了,天还没黑,夏日果然漫长。
直到傅凌云的电话进来,南汐眉心才熨平了些。
今夜,不至于太难熬。
南汐将曲着的腿放平,伸了伸,声音里带着几分疲累后的轻快:“老公。”
傅凌云听出来了,声音低磁,问道:“老婆,在家做什么呢?累着了?”
南汐放下手里的镊子,看了眼自己右手中指第一道关节处,长时间拿镊子硌出的两道红痕,拇指揉了两下,没在意。
“趁周末,给我多年老粉做一幅掐丝珐琅画,不累的。”
傅凌云想到掐丝珐琅画,心情有点复杂:“都是多年老粉了,也不急于一时,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做。”
南汐看着画的内容,这一刻才莫名觉得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类似的。
她笑道:“一家三口在城堡建筑前荡秋千,画的内容挺复杂的,你会吗?”
“这幅画做出来肯定好看。”
傅凌云语气低了些,征求她:“等我回来你教我,我们一起完成,好吗?”
为一件小事,他突如其来的执着,南汐不理解。
但他的语气,让南汐动容,便依着他:“等你回来,我们一起上色。”
傅凌云:“好。”
南汐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不想催他回家,但实在想他,还是开口:“我下周末毕业典礼,你能回来吗?”
南汐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傅凌云无法忽视了:“很难,我看看抽几个小时,回一趟。”
几个小时?南汐想象得到傅凌云的疲惫样,怕是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
她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能为傅凌云分忧解难,还让他分心,给他添麻烦。
“那不用了,毕业典礼也挺无聊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她不知道,她就是傅凌云最重要的事。
这些年来,一直都是。
傅凌云声音裹挟着多日积压的欲念,暗哑问道:“想我去吗?”
不等南汐回答,他又问:“这几天,想没想我?”
南汐轻哼一声,嗔怪道:“我给你发的消息,哪条不是在说我想你了,想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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