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宋晚宁半梦半醒地回了一句:“何事?”
“太子殿下来了。”
一瞬间,困意被尽数打消,她缓缓睁开眼,轻笑了一声:“果然是他。”
扶风见宋晚宁坐了起来,走上前问道:“姑娘可要出去一见?”
离她说不要再见面仅仅只过去了两天。
今日裴言初那番举动也罢,既然来了便问个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要去的。”
宋晚宁翻身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衣。
又让扶风在屋子里待着,自己一个人推开房门,走到那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
月明星稀,凉风阵阵。
宋晚宁其实并没有看见谢临渊在哪儿。
她自顾自坐在树下的秋千上,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说道:“来都来了,何必藏头露尾。”
一道极轻的脚尖点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然后她的秋千被人轻轻推了起来。
“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
是谢临渊在说话。
宋晚宁嗤笑一声:“但你还是来了。”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如果你不叫我,我不会出来的。”
“今日害你破费了,我怎能视而不见。”
在知道谢临渊过来的时候,白天里所有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裴言初不会无缘无故请客吃饭,也不会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而隔壁间奇怪的客人现下想来也不奇怪了。
男人坦然承认:“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宋晚宁脚尖撑在地面上,阻止了他的推动:“太子殿下意欲何为?”
谢临渊绕过秋千走到她身前,站定后摊开左手手掌。
借着月光,她看见那支丢失的珠花此刻正好端端放在他的手心里。
“我来将这东西还给你。”
他低头看向她。
堂堂一国储君,在大庭广众之下派人将她的首饰偷走,找了这么个蹩脚的借口只为见她一面,连谢临渊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
但在面对面的这一刻,哪怕她并未有好脸色,他都觉得这把戏再拙劣也值得。
宋晚宁看着珠花,却没有伸手去接:“太子殿下惯会这般捉弄人的。”
“上次的事,是我不对。”
谢临渊强行将她的手拉出、再翻开,把珠花塞了过去。
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直藏在身后的右手。
也不知是什么伤,竟包得如粽子一般。
依谢临渊平时的习性,若是寻常小伤都懒得包扎,这次弄成这样,她有点怀疑是不是手断了。
察觉到宋晚宁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谢临渊故意抬起胳膊,把那只粽子般的手放在眼前晃了晃道:“今日一时不慎被割伤了,你府上可有金疮药?”
“殿下说笑了,我府中的东西怎能与殿下的相比,还是不拿出来现眼了。”
她移开视线,直接拒绝。
药自然是有的,但她不想给。
谢临渊倒是不意外,稍稍退开些距离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盯着自己的手:“今日我入宫的时候,陛下问及我府中的西夏王与公主了。”
他这么一说,宋晚宁猛然想起上次他们争论缈缈的去留问题还未知结论。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