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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贺宴舟说:“祖父,她是我不敢擅自做主去娶的女子,还请祖父代为筹谋。”
他一字一句说得恳切,贺老太傅也不得不直起了身子,正色起来。
“你说。”
他的眼神坚定,语气执着:“祖父,是秦家的,秦相宜。”
又一次从他口中说出“秦相宜”
三个字,这次却没有了婉转绕舌的缱绻,只有绝不退缩的坚定。
贺老太傅似乎将这个名字咀嚼了许久,才意识到她是谁。
他一双浑浊的老眼正视着孙子:“宴舟,你确定?”
贺老太傅神情复杂,那姑娘……孙子能喜欢她?宴舟莫不是将小时候的事情全都忘光了。
“爷爷,孙儿确定。”
贺宴舟知道此事艰难,才要第一时间向祖父求助,万不敢擅自做主。
贺老太傅沉吟了半晌,有些一言难尽:“你先起来,别跪了。”
贺宴舟却岿然不动:“爷爷。”
“你也知道此事要筹谋,这不光是你我的事情,这是整个家族的事情,贺家起势三百年,一直是清流名门,就算我同意,族里其他长老也不会同意。”
贺宴舟垂头跪在那儿,腰背挺得笔直,这件事情他说出来,祖父并未责怪,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为何,还是离他想要的结果差得那么远。
祖父所说的他都明白,可是……
“爷爷,帮孙儿想想办法吧。”
贺老太傅瞅了他一眼:“你先起来,你头一回求到我跟前来,我能不帮你想办法?”
贺宴舟揉着发麻的膝盖站起来,接下来要谋划的事情还有很多,远不是该高兴的时候。
“这件事情,决不能是你自愿做的。”
贺宴舟垂下头:“我知道。”
贺老太傅活了大半辈子,很快就想到了一招:“这样,你与她商量一下,设计一套她落水,你救她上来的戏码,到时候只要她缠着你,你就不得不娶她,谁也说不出你的不对来,我们贺家是重情守礼的人家,娶了她是道义所向。”
贺宴舟垂眸沉思着,他想娶她,可他更想风风光光地娶她,他既尊她又爱她,绝不愿意让她这样嫁进来。
“爷爷,此法,不好,还是再议别的法子吧。”
贺老太傅无奈挥了挥手,要他先出去:“此事从长计议,急不得,宴舟,在那之前,你万不可展露出自己的心意,这样的感情,是见不得人的。”
贺宴舟捏紧了双拳,这是祖父第一次教他,何为见不得人。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说不出话来。
“爷爷,她是极好的一个女子,您若是见了她,也定会喜欢她的。”
贺老太傅道:“我知道,宴舟。”
他无条件相信这个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孙子。
他的身上有所有为人称颂的品质,他心悦的人又怎么会错了。
贺宴舟走到街上去,不知不觉又到了栖云馆。
栖云馆是他给那栋宅子起的名字,还没有架上属于它的牌匾,栖云馆隐在喧嚣闹市之中,空无一人居住。
他当初急匆匆地将它买了下来,怀玉至今不解。
“公子买它做什么用呢?”
贺宴舟道:“怀玉,你明日就请工匠来,将它好好修缮起来,会有人住进来的。”
又是一个天光大好的清晨,今天的日光白得刺眼。
秦相宜从轿子上下来,一眼又看见他了。
他永远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无一次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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