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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长得多像——虽然从脖子往下看,她们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不,更多的是妈妈有着和她一样宁静的优雅、端庄和自信。
妈妈的脸蛋真的很美,但和格蕾丝长得并不像。
她的长发是深棕色的,带着红金色的挑染,眼睛是橄榄色的,五官轮廓分明,比例完美,皮肤就像最上等的瓷器一样,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可以说她有着古典美,但她对自己的外貌一点都不虚荣。
没错,她总是尽力让自己看起来状态最佳,不过这也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呀。
被要求让妈妈怀孕这事儿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虽说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18年,而且我也想尽办法“不小心”
在她脱衣服的时候撞见她,可我从来都没见过她的裸体。
我甚至都没见过她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的样子。
我最接近看到她那美妙身体全貌的一次,就是夏天去海滩的时候,她穿着连体泳衣,而且在五六十年代,那时候的泳装按1970年的标准来看,可算不上有多暴露呢。
不过等我终于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时候,妈妈在梦里可是一丝不挂的,还抛开了她的优雅和端庄,变得放荡淫邪起来,结果又把我的小家伙给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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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我都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去上课了,可就跟把头塞进屁股里一样,啥都没听进去。
我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每隔几秒妈妈的身影就在我脑海里晃悠,《变态心理学》这门课虽然挺有意思的,但根本没法和我心里想的事儿竞争呀。
白天有空的时候,我大多都在学校的奥林匹克规格的游泳池里来回游泳,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想象我和妈妈要怎么进行那事儿。
我的电视坏了,所以我就听听广播来消遣,或者和楼顶的那些流浪汉长时间聊天。
总的来说,他们倒也不笨,要么是有精神疾病,要么就是酗酒的。
其中两个在越南打过仗,还有一个有精神分裂症。
那群人里的第四个,艾登,只是个半常驻楼顶的,我一直都不太确定他有啥问题,因为他几乎都不怎么和我说话。
我等到周五才给家里打电话。
我得承认,我当时紧张得要命。
电话铃还没响完第一声,爸爸就接起来了,就好像他一直守在电话旁边等着我打过来似的。
“喂?”
“嗨,爸。”
我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些,可没做到,听起来就像嗓子疼的癞蛤蟆似的。
“嗨,皮特。
你怎么样呀?”
他自己的声音突然也变得和我一样沙哑了。
“我觉得还行吧。”
我喝了一大口之前忘在桌上的已经温了的胡椒博士汽水。
“你们俩咋样呢?”
“我们就那样呗,还能咋样。”
他听起来也像是喝了口什么东西。
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说:“我觉得也没必要拐弯抹角了:我愿意干。”
爸爸开心的叫声打断了我,但我还是接着说下去,“不过我有几个问题得先弄清楚。”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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