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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永宁县城外,城外的棚区确实已经被烧得干干净净,大火将那些简陋而拥挤的窝棚一扫而空,如今已是烧无可烧,城外的火势渐渐弱了下去,只残留着满地冒着黑烟的焦炭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味。
许多挤不进城里烧杀的老弱棚户木然的坐在废墟之中,似乎连动弹一下的意识都没有了,只有一些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孩童,还在号啕大哭着。
城门口已经完全被逃难的人群堵死了,红营战士齐声高呼“让开道路”
,但百姓们已是惊弓之鸟、慌不择路,根本不顾红营的号令,只顾着抱头鼠窜,侯俊铖没办法,只能组织一批身高体壮的战士,倒提着竹枪,用枪杆打出一条道路来。
“控制城门,留下些人在城外帮着那些棚户们清理废墟和尸体……”
侯俊铖看着那些惶惶不可终日的百姓和满脸木然的棚户们,不由得叹了口气:“把红营的旗帜树到城门楼子上去,要给城内的百姓们一个主心骨,告诉他们援军来了!”
牛老三点点头,当即回去安排人手,侯俊铖朝着县衙方向一指:“郁寨主,城内救火的事麻烦你了,如今首要任务是尽快恢复城内的秩序,若是有乱民不顾军令依旧打砸抢烧的,不管是何人立刻拿下再说,若有反抗,尽管动刀便是!”
郁寨主抱了一拳,转身大步流星的向着自己那翼的军官和教导们走去,侯俊铖则朝四脚虎招了招手:“时寨主,咱们去清理那些占据府库的清狗,城里乱成这副模样,他们估计也逃不出去,这群清狗是至乱之源,若是能活捉尽量活捉,之后给百姓们一个交代,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侯先生尽管放心跟着便是!”
四脚虎揉了揉鼻子,将手中的长枪往肩上一扛:“弟兄们扛着炮跑了这么远的路,得让那帮清狗好好吃上一壶!”
侯俊铖便跟着四脚虎那一翼的兵马直扑府库而去,走到半中间,只见得城门楼子上树起一面醒目的红旗,与此同时,一声声锣鼓声响过,紧接着便是红营战士们齐声高喊的声音隐约传来:“红营入城救火镇乱、良善百姓秋毫无犯!
军兵过路,无论良恶,立即抱头蹲下!
手持武器者斩!
不遵号令者斩!
烧杀抢掠者斩!”
一阵锣鼓响过,紧接着便是一阵齐呼,喊声向着城内各个街道缓缓蔓延而去,侯俊铖松了口气,没有再去管郁寨主他们那边,紧紧跟在四脚虎身后,来到县衙西北角的府库前,只见府库周围倒了许多被乱箭射杀的尸体,库墙上闪过几个人影,很快消失不见。
侯俊铖扭头看向只隔了一条街的县衙方向,县衙正堂的屋顶上竖着一个竹竿,上面挂着一面幡旗,不知是从哪个酒肉点顺过来的,但就是那面普普通通的旗帜,证明了县衙没有被暴乱的百姓们攻破,还在拒守之中。
“那位邱知县……有点意思!”
侯俊铖清楚的看见县衙院墙后冒出了一个身穿官袍的男子,正窥视着府库这边,不由得轻声一笑,扭过头看向府库方向。
府库之中那些被夏国相放还的清军明显是准备先在府库据守,等城内的大火平息、百姓们该逃的逃、该死的死,然后再带着府库之中的金银粮食跑路,但他们显然没想到会有一支兵马闯城来,将他们团团围住,直到现在连个出来求饶的代表都没有。
四脚虎似乎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往死里打的准备,把战士们辛苦扛来的三门虎蹲炮统统摆了出来,还将军中的震天雷集中起来,就在府库外一团团的绑住,找来身强力壮的战士,在长牌和盾牌的掩护下,将那些绑在一起的震天雷一团团的搬到府库院墙之下。
府库之中的清军见到要动真格了,院墙上冒出一个人头来,挥舞着双手声嘶力竭的喊道:“好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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