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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得一如往常,掉漆的越野车奔驰在荒野中,犹如参加一场八十分钟的世界级摩托车大赛,翻山越岭,横越峡谷河床,闪避着大树、矮树丛、长颈鹿和突然冒出来的蜜獾。
随着车轮的前进,半死不活、一望无际的草丛出现了一条被人为踩出来的道路,一般来说,这意味着前方就有一处村庄或城市了。
看了眼路面“秃顶”
的程度,林安觉得他们大概率是走对路了。
又过了将近两小时,科菲开始频繁地擦刹车,不仅是因为没有修缮的泥巴路格外湿滑,而且随处都可以碰到三三两两的闲人,他们头顶藤编的篮筐,里面装着果实或者树叶。
越野车路过时,这些人投来警惕又排斥的目光,但没有多做什么,林安刚想闭目养神,“乒乒乒”
的枪声响起,仿佛有人在远处放了一串爆竹。
“我靠,débroui11ezVous(随机应变者)!”
坎土比大骂一句,这词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仗着拥有枪支、拦路抢劫的士兵或者土匪。
“嘎吱——”
科菲一脚刹车,车轮出有些刺耳的叫声,坎土比将脑袋探出窗户,双手做出祈祷的手势,双眸微微闭上,一颗拖着长长尾巴的流星仿佛导弹般从天而降,径直砸中躲在树后的几人。
“轰隆!”
硝烟弥漫,火焰熊熊燃起,树干出不敢重负的断裂声,几个灰头土脸的人从后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刚看到越野车,他们不约而同地扑通下跪,将手上的枪放在面前,嘴里高呼着地区性的方言,估计是在说“投降、投降”
之类的求饶。
坎土比和梅尔也持枪下车,双方均来自不同的部落,因此语言不通,交涉一番,其中有个投降的士兵灵机一动,拿出一只脏兮兮的皮革徽章,不停比画让他们读上面的彩色图案。
“伟大乌班吉国的万巴将军一级军队长。”
歪歪扭扭的法语证明了这几名士兵的身份,坎土比和梅尔对视一眼,前者缴了他的枪,后者将徽章拿给车里的傅斌。
“这个万巴就是你提到的埃内斯特·万巴吧。”
林安观察道,“看来我们离你那位同窗的管理范围不远了。”
“一级军队长……就这几个抢劫路人的歪瓜裂枣,属实是太抽象了。”
傅斌把玩着柔软的皮革,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说好乌班吉军队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王者之师呢。”
“即便如此,班图的军退依然节节败退。”
“感觉把我祖国的气象局拉出来,都能把我老同学的军营犁一遍又一遍。”
傅斌收下徽章,对梅尔说,“你让那些人给我们带路。”
被剥光武器的逃兵们战战兢兢地赤脚往前走,越野车慢悠悠地在后面跟着,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几辆中巴车擦肩而过。
大约三个小时过去,路面逐渐平整,但不知为何来往的人却变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面位于道路左侧的铁丝网,隐约能从网格间看到后方坐落于草原东南侧的镇子。
逃兵们停下了,指着不远处的一座瞭望塔,示意里面驻扎着乌班吉的军队。
“我在车上等你们。”
林安向傅斌等人打了个手势。
三名新人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思考之情,但他们没有多说什么,押着逃兵靠近瞭望台,当他们靠近到约莫十米左右的时候,几个枪口从洞里探了出来。
坎土比不甘示弱地用手枪顶了顶逃兵的腰窝,示意他们交涉,谁料这些士兵却汗流浃背,支支吾吾,原地踏步。
“怎么,你们不认识吗?”
梅尔疑惑地说。
“切,大概率。
我猜他们要么是逃兵,要么是捡了尸体的装备,然后把它们说成是自己的。”
坎土比翻了个白眼,抽回顶着逃兵背部的枪,“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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