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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拿走啊,赶紧拿,不拿我鄙视你啊。”
季知节被两人拉着,一步步向前走。
身边是熟悉的人,耳边是熟悉的拌嘴,眼前的景象和脑海中的记忆互相交织,让人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乱感。
不同于季知节高中才认识两人,于落落和张镜从小就认识,两人小学到高中都是一个班级,张镜常常说这不符合常理,于落落也说自己早就腻了,但是季知节知道,其实两个人的关系好得不得了,但是神奇的是,季知节几乎没有感到过不自在,偶尔的别扭总能被张镜察觉,然后以或笨拙,或奇怪的方式让人和解。
就像于落落曾经喝醉后说的,三个人走到一起靠得是她和季知节的自来熟,三个人一起走了十年离不开张镜的调节。
虽然第二天醒过来的于落落打死都不承认自己说过这话,但是张镜很实在地对于落落轻声细语了几天,不过最终因为于落落的蹬鼻子上脸而终结。
被带到队伍中的季知节条件反射般跟着前面的同学调整着自己的站位,略显混乱的队伍慢慢被整顿得像模像样,有些吵闹的操场也逐渐安静下来,高高的主席台上,校领导拿着麦克风推动着流程,随着音乐缓缓升起的红色旗帜在风中烈烈作响,季知节摸着校服口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棒棒糖,轻轻勾起了嘴角。
接下来就是千篇一律的讲话环节,好好学习、不要迟到、注意安全这些问题被念了八百遍,任谁看都是会再来一个八百遍的样子。
升旗仪式带来的肃穆逐渐被枯燥的演讲冲淡,庞大的蓝白校服群体中出现了窸窸窣窣的动静,站在队伍后方的更是胆大妄为。
“你今早上好好往后站干嘛,心怀不轨啊。”
周博承仗着站在最后一位,把前后一臂距离的要求抛之脑后,蹭到沈瑜身后,低声八卦道。
沈瑜头也不回地给了周博承一肘子,“滚,我去找她要数学作业而已。”
“你嘴真硬啊。”
周博承感叹道,“要数学作业你至于和李老板说你卷子没带吗,我早上还抄的呢。”
“那我去和李老板说,我卷子带了,只不过你拿去抄了,所以我没找到,咋样。”
沈瑜觑了一眼周博承一眼,冷笑道。
“哈?你真没良心啊,我这是在帮你认清你自己行吗,你要喜欢你就冲啊,你长得还算人模狗样的,还会点乐器,成绩也还行,妥妥风云人物的模板啊,这不得谈个轰轰烈烈的校园恋情。”
周博承怂恿道,“你真的太怂了。”
沈瑜在“狗你头”
和“怂你头”
之间犹豫了一下,结果错失良机,周博承嘴里的故事情节已经进展到两人狗血与误会齐飞,掐腰红眼轮番上阵,听着周博承越来越离谱的说法,沈瑜艰难开口,“你最近没看动漫,改看言情小说了吗?”
“你咋知道,你别说,还挺好看的,怪不得我妹天天熬夜看。”
周博承道,“你要看吗,好像还挺火的,我可以偷一本我妹的借你。”
“不了。”
沈瑜义正言辞道,“我最近乐理都有点看不过来了,还是你自己看吧,多看点,挺适合你的。”
都挺神经的。
周博承显然没听出来沈瑜的言外之意,还美滋滋道:“那可不。”
“你吉他课还在上啊?”
没安静两秒,周博承又凑了过来,低声道,“你妈不是说不给你上了吗?”
沈瑜注意着李老板的动向,低声道:“上啊,我姐给我担保的,说只要我成绩稳定,就别退我课。”
“感谢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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